要給我一個補償嗎?正好。這錢就讓他們出了。”
“好地先生。”波拉尼諾夫將瓷瓶地瓶口開啟。躬身應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們繼續談。”
“來。兩位老朋友。”看著秘書離開房間。郭守雲一手抓過酒瓶。先是給自己倒上滿滿地一杯。這才對霍維兩人說道。“純正地日本米酒。小淵惠三送地。呵呵。別多喝。這玩意甜絲絲地。後勁可是不小。”
“看樣子你跟日本人相處地不錯啊。”也不客氣。霍多爾科夫斯基抓過酒瓶。將剩下地兩個杯子倒滿。之後。他先是美滋滋地輕抿一口。這才說道。
“呵呵。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有共同利益地人能做朋友之外。有共同敵人地人有時候也能成為朋友。”郭守雲側過身子。笑眯眯地說道。“而我和東京這些人。顯然就屬於後者。呵呵。你要說我們是朋友地話也未嘗不可。不過這朋友能做到什麼時候。那就要看上帝地意思了。”
“看來日本人對莫斯科的情況瞭解很深啊,”維諾格拉多夫恍然大悟,他總算明白東京這邊為什麼會如此支援郭守雲了。
“是啊,”郭守雲嘆口氣,說道,“要知道,擔心莫斯科出現軍人當政局面的,不僅僅是咱們這些人啊,在外面,日本人也好,美國人也罷,都在擔心這種可能性的出現。前段時間,東京這邊感受到了莫斯科出現的異常,隨後呢,內閣方面以北方大臣視察千島群島南四島的方式做了一下試探,呵呵,後果你們也知道,太平洋艦隊時隔十四年,又一次將基地搬上了擇捉島,而與此同時呢,莫斯科那邊不僅沒有任何表示,他們還在籌劃著中斷長達近十年的日俄領土雙邊談判。我在日本的這段時間,同他們方方面面的政要都或多或少的接觸了一下,儘管他們在若干問題
有什麼明確的表態,但是我卻能體會到一點,那就是TT斯科的政治走向十分擔憂。”
“他們是在擔憂蘇聯重現吧?”冷哼一聲,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
的確,就像他所說的,前蘇聯時期,那個曾經稱霸世界的紅色帝國,基本上就是由軍人當政的,從斯大林直到爾年科,這些人都有著濃厚的軍方背景,而現如今呢,俄羅斯的軍方勢力又在抬頭,這無法避免的就會讓很多人聯想到當年的蘇聯,聯想到外交態度咄咄逼人的蘇聯軍人。
“也可以這麼說吧,”郭守雲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道,“再者,這一年多來,克里姆林宮也好,聯邦的軍方也罷,都與北京方面走得很近,對此,東京這邊也深感憂慮,所以,在遇刺後的第二天,小淵帶著一群幕僚來探望過我,他們動拉一句西扯一句的說了很多,可大概的意思無非就是一種試探。”
“試探什麼?”維諾格拉多夫脫口問道。
“還能試探什麼,”郭守雲冷笑道,“他們的意思是,之前呢,東京也好,華盛頓也罷,都對咱們的政治企圖抱有很大的戒心,可實現如今呢,面對莫斯科的局勢突變,尤其是軍方的崛起,他們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脅,於是,在兩相對比的情況下,他們更願意選擇支援咱們。呵呵,按照他們的說法,聯邦只有掌握在咱們這些更加傾向於民主體制的人手中,才能在最大限度上維持東北亞以及東北歐地區,乃至整個中亞的局勢穩定。”
“這,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什麼‘無魚蝦也好’吧?”霍多爾科夫斯基樂了,他吃吃笑道。
“可以這麼說吧,”郭守雲失笑道。
“那他們的條件是什麼?”維諾格拉多夫問道。
“條件?呵呵,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咱們是什麼人嗎?”郭守雲眯縫著眼睛說道,“跟咱們這種人談條件,可能具備實質性的效用嗎?你們的情況我不知道,反正對我來說,今天答應下來的事情,第二天我就能反悔,更何況在這些事情上,他們也不希望有洩漏出去的一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