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凌波而行。回到中原便也不再是夢想了,隨風又想了許多,一想到自己此刻有傷在身還不知何時才能恢復,便是能夠恢復,先不說他還沒有打通全身全部經脈,便是打通了能不能邁出那最關鍵的一步還未可知,現在想這些實在是有些早了。…;
輕嘆了一聲,閉眼睡去了。
又過了一夜,外面的陽光明媚而靜好,充斥著溫暖的氛圍。照耀得整個平城京滿滿的都是生氣,熱氣蒸騰,櫻花的香氣飄散在了每一寸角落裡。
“隨哥哥,你的臉sè怎麼這麼蒼白?是出什麼事了麼?”美帆子站在屋簷下,看著旁邊隨風在陽光下毫無血sè的臉頰,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隨風毫不在意地笑笑。
“不對,你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美帆子一陣的搖頭,神sè裡滿是堅定,“我記得昨天下午的時候你還不是這樣,怎麼就一夜之間變得這麼虛弱。一定發生了什麼,隨哥哥,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瞞著我。”
“我不是想要瞞著你。咳咳,”隨風說得快了,又牽動了先前受損的經脈,沒忍住又輕咳了幾聲。
“你還說你沒什麼,你這個樣子,分明是受了不輕的傷。”美帆子一把拉住了隨風的衣角,堅定地又追問道。
隨風見她堅持,也不好多做拒絕。自嘲地一笑,可笑自己自從習武之後何時有過如此狼狽?便是之前探訪登龍臺那次,自己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可也沒有像如今這樣,搞得又咳又喘,弄得像是個病人一樣。
“好吧,那我便告訴你吧。我昨夜去了一趟源氏家族,辦了些事情,不想中了暗算,受了些許傷。很快便能好的,你不用擔心。”隨風習慣xìng地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眼中滿是柔情地道。
“其實,今天一早的時候我便知道你受了傷了。”美帆子有些害羞,輕輕咬著粉粉的嘴唇,低著頭,似是不敢看他。
“你今早就知道了?是聽誰說的?”隨風微微有些訝異,知道他昨夜出去辦事的人並不多,那麼這美帆子又是如何知道的?隱隱地似乎整個情形更加地不對勁了,究竟是哪裡不對經呢?隨風百思而不得其解。
“其實是阿牛哥告訴我的,我今早與他相遇時,他無意間說起過,你好像偷偷去源氏家族辦了些許棘手的事情,結果似乎還受了不輕的傷,是這樣吧?”美帆子款款地一笑,拿著溫柔的眼波看著隨風。
隨風只好點點頭,“確實受了些傷,不過還好,並沒有那麼嚴重。”
“隨哥哥,你等著,阿牛哥給了我一包藥,說是專門療傷用的。剛才我便放在罐裡煎了,現在應該好了,我去給你端過來。”美帆子臉上滿是羞意,剛把話說完便跑開了。
煎了藥……隨風看著美帆子蹦蹦跳跳著走遠,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阿牛不是說之前一直是一個底層的小夥計麼,又是如何懂的藥理的?他不通武功,又是如何知曉這調理內傷的藥的配方的呢?而且他不過昨夜剛受的傷,當時也只有藤原伯一一人知曉,自己也沒跟別人說起過,那麼阿牛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單如此,現在不過快至晌午,昨夜至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要抓到藥來,未免太快了一些。要知道這是扶桑,與中原還是有許多不一樣,此處根本沒有藥房或是郎中,全是一些裝神弄鬼的巫醫神漢,想要湊齊藥材絕不是一件易事。
越想疑點越多,不多久,就見美帆子兩隻手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接過了藥,碗邊沿很是滾燙。再看美帆子的兩隻手,早已燙得紅通通的,不住地搓揉,看著便生出幾分憐惜。…;
隨風輕輕地舉起碗,略微聞了一下,滿是麝香的味道。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味道,忽然想到了什麼,自嘲地一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