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西域之前一直是沈觀虛的師兄,在七星門內其名聲與沈觀虛也是齊名,甚至還要響亮上一分。這師兄弟二人相傳關係也一直很是融洽,這些我也是聽我師父說起的。而他們之間的變故發生在數十年前,他們二人的師父過世之後。這七星門的掌門之位自然需要易主。”
隨風一下接過了話來,道:“所以後來師兄弟二人的分歧便是由此而生,七星門的掌門之位傳給了沈觀虛,可是這樣?”
青竹應了一聲,接著道:“當時這一結果出來之時,眾人紛紛都大跌眼鏡。完全沒有料到會是如此結果,只是奇怪的是,聽師父說西域本人似乎並沒有多大的不滿。只是後來,又過了二三十年之久。也即是十餘年之前,不知為何,這七星門大變,西域竟然一人反出了門派,遠走中原而去了。從此這天山境內再也沒有聽說過關於他的訊息,而沈觀虛對於此事也是絕口不提。而無痕拜入沈觀虛門下,便也是那之後不久的事情。”
饒是隨風聰明絕頂也猜不到這其中定然有這麼多的事情,明白了其中的許多癥結,可是也同樣有許多不解之處。例如這西域遠走中原便也罷了,未必便是當年滅亡的東突厥的後裔。為何又要打著如此名義與中原武林為敵呢?
如今的大唐正處盛世,最是講究相容幷蓄,國都長安更是容納了不知多少異域之人,又豈會因此而敵視於他?
隨風想了想,實在是不明白其中原委,也許這些原因除了已經死去的西域老妖本人之外,便只有其弟子無痕知曉了吧?隨風一頓,腦海之中忽然又冒出了一個問題,便又好整以暇地問道:“那你可知,這無痕可曾去過中原之地?”
青竹頓了頓,似是沒有料到隨風會有此一問,半晌過後才道:“應該是沒有的,無痕身為沈觀虛的首徒。七星門中許多事情是要他來處理的,沈觀虛在很早之前便已經開始放權於他了。此處屬於西域邊陲,距離中原大地足有數千裡之遙。便是快馬來回,也至少需要一月之久。還不曾聽說過他曾離開過如此之久。”
青竹還以為隨風只是隨便問問,也並沒有太過在意。卻不知隨風聽完這番話之後,心中暗叫了一聲“怪哉!”
若是這無痕不曾去過中原之地,那麼花久龔和風無一又是如何知道雪無痕這麼一人存在的?
不過看樣子青竹畢竟年幼,所知大多還是來源於呂皆之,畢竟還是有限。隨風自然也知道這麼一點,便也沒有再問。繼續小心翼翼地邁步,向著山洞之內走了過去。
這山洞從外面看去似乎並不深,沒幾步就走到頭一樣。可是真正走到了裡面,不過剛剛彎過了一個拐角,便現出了其中更為長而幽深的山道。
而這其中的光線自然也是更為黯淡了幾分,隨風手腕一番,閃過一道青光。手中已然多了一條半尺長短的火折,隨意劃了一下,將其點亮。這火折上的光芒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卻較為穩定,能夠持續燃燒許久。
這火折還是他從梁偷兒那邊要過來的,當初他和梁偷兒去刺探那登龍之謎的時候,便是用的如此火折,想不到今rì竟然重又派上了用場。
看著手中火折上騰躍的那個細微的火苗,隨風一時心頭也很是感慨。
不過此刻卻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自從他們兩人踏入了這山洞之中起。便覺得其中的yīn寒之氣猛烈增強,隨風更是眉頭直跳,若不是這山洞之中絲毫動靜也沒有,隨風簡直以為那被他斬在劍下的七尾蜈蚣復生了一般。
好在這其中除了冷風吹拂之外,便也沒了什麼詭異之處。兩人雖然心頭有些緊張,倒也逐漸放下了心來。
又穿過了一段狹長的石道,前方的yīn寒之氣突然就是一變。由於大半都被身前的隨風給攔了下來,是以青竹分辨得並不是很清楚。可是在前方的隨風神情當即就是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