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至於那短髮的古怪女子,目光中露出好奇的神色,也正上下打量著鄧山。
鄧山走回去,撿起槍,站起望望,見四面沒人說話,只好走出場,眼睛又轉了轉,怎麼還是沒人說話?那自己該走更遠一點嗎?
好不容易楊門主才回過神,他有些尷尬地笑說:“真是有威力的一槍。”
“其實那是棍法。”得意的金大在鄧山腦海中聒聒叫。
“有其他更適合和他練習的人嗎?”康禹奇悠悠地說了一句。
“這。。。。當然有。”楊門主打個哈哈說:“賴宣泉,你試試吧。”
一個高瘦青年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點點頭說:“是,師父·”
那賴宣泉正要走入更衣室,康禹奇站起說:“更換衣服浪費時間,相信楊門主的子弟對拿捏內氣一定頗有心得,不如就這樣比吧……鄧山,別人沒穿防護衣,是讓了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真的打傷人。”
二個初學者能打傷我嗎?”賴宣泉臉色二泛說:“我倒也覺得穿衣服有點麻煩。”說完
一躍彈到場邊,等鄧山上場。
鄧山在心裡暗罵,康禹奇那話其實是找自己麻煩,不只讓對方有機會使用超過三幹值的內氣,還逼自己在打到對方之前得收力。更絕的是,對方聽到,還以為自己有心來踢場子,此時正一個個都凶神惡煞地看著自己。
“不怕、不怕。”金大說:“這人不是高手,三幹、四幹、五、六千,差不多都那樣,比的還是招式精妙,不用為此擔心,只是打到之前要收力比較麻煩。”
“乾脆打個不贏不輸好了。”鄧山說:“可以嗎?”
“好啊,可以過癮地玩二十分鐘。”金大表示同意。
鄧山只好再度上場,兩方行禮如儀之後,鄧山剛踏入,對方便一個高躍,身劍合一地直穿過來。
金大帶著鄧山,揮舞著槍花,邊閃避邊攻擊;至於勁力的拿捏,因為兩人配合已久,加上鄧山對這套棒法也頗熱稔,無須金大呼喊,鄧山已大概知道不同時刻應用的勁力。但也因此,鄧山並不能自己胡思亂想,放著讓金大去打,一樣要十分注意兩方彼此使用的招武,對經驗不足的鄧山來說,這個過程也是頗有收益。
既然約定了要打個不勝不敗,金大抖擻精神,繞著對方接招化招,當對方招武滯礙之際不能趁機而入的金大閒著沒事,還甩出幾個花團錦簇的槍花,繞著對方亂走,讓對方更是頭昏眼花。鄧山不久之後發現,忍不住罵:“別亂玩,你這愛現的傢伙。”
“喔……好啦。”金大隻好收斂些,一板一眼地和對方過招。
二十分鐘,說快不快說慢下慢,不斷偷看時間的鄧山,發現時間已經接近,不過好像沒人要出來主持公道。鄧山只好對金大說:“我們退出場吧?」
“退出場就算輸耶,不幹。”金大說。
“唔……”鄧山正為難間,突然那計量器叫了一聲,原來還是有在計時。
金大此時也不用鄧山囑咐,滿天槍影一收,彈身間站回入場前的位置;而那位賴姓青年還有些迷惑地在場中舉著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宣泉,下去吧。”楊門主臉色頗難看,他望望康禹奇,似乎又不敢說什麼埋怨的話。
“如果沒有其他人適合的話,今天就先到這兒。”康禹奇站起身說:“鄧山,去把衣服換下吧。”
“等等。”通向更衣室的那條通道口,立著一人微笑說:“我換好衣服了,讓我試試。”
那是個看似四十歲左右的壯漢,身高體寬,手長掌大,渾身肌肉賁起,十分雄壯。他身後揹著一把無鞘大劍,正對著鄧山笑咪咪地說。
“裕法?”楊門主似乎吃了一驚,訝然說:“你什麼時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