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馬上成為遁能者,然後就可以去和神王拚個僥倖,沒想到卻又橫生枝節……如果等個一年半載,自己還好,形同軟禁的柳語蘭,日子怎麼過得下去?而且她又是那種最討厭被束縛的個性……她只在最親的人面前才肯流淚,現在一定強忍著淚水吧?
想到柳語蘭,鄧山心頭一陣揪緊,壓抑不住這樣的心痛,不禁在心中默唸:「語蘭,別忍了,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過一些……」
「鄧先生?」弓筱瑩見鄧山臉色沉重,眉頭揪成一團,不由得擔心地問了一聲。
鄧山回過神,抱頭嘆氣說;「所以你們幫不上我,你們不肯幫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你的敵人當真如此強大?」弓筱瑩關心地問。
「當然,現在的我,完全完全不是對手。」鄧山痛苦地說:「就算成為遁能者,我也只是寄望他不能感受到遁能,才有機會梢微傷到他……你們不懂的,真的不懂的……」
「天下真有這樣的人物?」大劉似乎一點都不信,搖頭說:「那我們可真是孤陋寡聞了。」
你不知道的多了!鄧山總算忍著這句沒出口,看著遙遠的夜空,懶得理會此人,鄧山正在心中盤算,如果放棄成為遁能者,去挑戰神王的話,還有多少勝算?又該如何找出機會?
而大劉主任見鄧山不理會自己,顯然看不起自己,不滿的神色馬上顯露了出來,總算他看著弓筱瑩的份上,沒立刻發作。
弓筱瑩畢竟和鄧山有過一番接觸,經過那夜長談、比試,兩人間已頗有惺惺相惜的氣味。
見鄧山的模樣,弓筱瑩明白事關重大,若此時不幫鄧山,小則失去這個朋友,嚴重還可能結下一個強敵,此事弊大於利,但大小劉說的也不是沒理由……
弓筱瑩心念一轉,突然對鄧山說:「鄧先生。」
鄧山回過頭,只聽弓筱瑩說:「剛才你是怎麼閃避對方的子彈的?」
現在還問這幹嘛?鄧山頗有些心灰意冷,但是弓筱瑩畢竟一直幫忙自己,鄧山也不好給她太難看。正想回答的時候,大劉主任呵呵一笑說:「恐怕那些槍火之中,不少是假的吧?要不就是他們實在不會用,太沒準頭了。」
見鄧山臉色微微一變,弓筱瑩忙搶著說:「我雖可仗著遁能護體,抵擋子彈的攻擊,但也不敢長時間暴露在這麼強大的火力之下。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的鄧先生,並不擅長體外氣勁?」
是這樣沒錯啊……但到底提這做什麼?鄧山剛剛已經浮起過這個念頭,只是沒去細思,此時見弓筱瑩叨絮不休,這才留意到,弓筱瑩必有目的,難道她是想讓這兩人知道,自己的實力?
想了想,鄧山心念一動說:「弓主任,你剛說,僵持了兩、三天?」
「是啊。」弓筱瑩介面說:「他們知道能力拚不過我們,就想靠槍炮武器。一對一的話,遁能者還有辦法應付槍彈,但是這樣靠著地形防守,一進入別墅區,所有炮火一集中,就不好應付了,硬攻難免會有犧牲,孜們現在希望兩方都儘量不要有人受傷。」
「那炸藥又是怎麼回事。」鄧山還記得此事。
「據可靠訊息指出,屋子和庭院中埋了大量的炸藥。」弓筱瑩說:「等我們強攻衝入,他們大勢已去的時候,就會點燃炸藥,來個同歸於盡。」
「有這麼大仇恨嗎?」鄧山皺眉說。
「還不是老鄭。」大劉插口說:「脾氣太大了,一個想岔就鑽到牛角尖、死衚衕裡面去,拔也拔不出來。」
「這事兒他們自己人知道的也不多。」弓筱瑩微笑說:「否則早就一鬨而散了。」
鄧山望著不遠處的別墅,剛剛來訪的警察,已經開著警車離開了,也不知道怎麼被他們哄走的。鄧山看了看說:「如果攻入之後,警察又聞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