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吃虧?”
餘若青臉又紅了,囁嚅半天才說:“你真的很疼她呢,我挺羨慕她的。”
“嗯?”鄧山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別誤會。”紅著臉的餘若青連忙說:“我是羨慕……有人這麼疼惜她。”
“你條件這麼好,只要願意,還怕沒人疼你嗎?”鄧山苦笑說。
餘若青呆了呆,突然紅著臉低聲說:“你最後為什麼會停下來?”
鄧山怔了怔,臉也有點紅,尷尬地說:“你不是聽得很清楚嗎?”
“我知道她說的話。”餘若青聲音越來越小:“但其實感受上不是很堅決……”
似乎是這樣沒錯……那麼自己為什麼不堅持下去?鄧山頭一痛,不想討論下去,換個話題說:“要是讓她知道你偷聽一整晚……大概會氣瘋吧,你想想……要是你自己被人這樣聽 呢?”
餘若青紅著的臉倏然有點發白,這種事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真是想都不敢想。餘若青吃力地說:“我真的是……我是因為責任……唉,總之……對不起……”
“接下來這六天,我們可得想個辦法。”鄧山嘆氣說:“難道你真打算每天晚上來偷聽?”
餘若青連忙掩著紅燙的臉搖頭說:“不……我真的不會再聽了……我以後只注意你位置就好,以後一定不聽了。”
“你……可以這樣啊?”鄧山吃了一驚說:“那你今天……”
餘若青驚覺失言,紅著臉跳開老遠,過了好久,才怯怯地走回鄧山面前說:“對不起,因為這樣比較安全,而且……我從沒聽過……我是……所以……以後不會了。”
鄧山無言以對,除了苦笑之外,也只能嘆氣了。
在金大運使全身內氣衝激下,鄧山渾身經脈快速運轉,氣血旋即順暢不少,就連首當其衝被餘若青內氣轟激的右臂,痠麻感也漸漸退去。鄧山緩緩爬起身來說:“我們回去吧,你去休息,我在客廳養傷。”
“你能走了?”餘若青吃了一驚,在她的認知下,鄧山躺到天亮都未必能爬起來。
“差不多了。”鄧山點點頭說:“你速度比我快,跟著來吧。”鄧山其實自己不用用力,只需要放鬆身體,讓金大帶著自己身軀,就能奔回自己家中。
兩人到了鄧山那小公寓,鄧山正要開門,餘若青突然停下腳步說:“我……再去逛逛,再回來。”
“怎麼?”鄧山訝異地問。“我們一起回去,你不好解釋吧。”餘若青小臉又紅了起來。
“也對。”她其實還是挺替人想的,和一開始的印象不大一樣,鄧山有點意外地點頭說:“那辛苦你了,過幾分鐘就回來休息吧,你也累一晚了。”
“我?”餘若青忍不住說:“我不累……你才真的累一晚。”說完噗嗤一聲,轉身跑開。
鄧山老臉不禁有點掛不住,暗罵了幾聲之後,才開鎖入房,走入屋中。卻見柳語蘭正偷偷摸摸地從牆腳探頭出來,鄧山好笑地說:“怎麼了?”
“你怎麼回來了?”柳語蘭走出客廳,手中拿著一根掃把,還扠腰表現出一副俠女架式,嘟嘴說:“聽到有人開鎖,嚇我一跳。”
“我不放心這邊的安全,所以回來。”鄧山說:“你安心去睡吧。”
“真是好人!居然從溫柔鄉中爬出來。”柳語蘭放下掃把比個大拇指,然後賊兮兮靠過來說:“莫非我妹不讓你留下?”
鄧山沒好氣地瞪了柳語蘭一眼說:“我是擔心你耶。”
“好啦好啦,感激不盡。”柳語蘭上下看著鄧山說:“你怎麼全身都是灰啊?跌到土堆裡面了?”
剛剛相一整堵牆一起摔下去,當然全身灰。鄧山搖頭說:“別提了,倒楣弄到的,我去衝個澡,換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