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人做這個出頭鳥。
王民手裡面拿著一根鐵槓子,和王老槍站在一起也沒有絲毫膽怯的樣子,他平時雖然老實木訥但並不怕事。
錢老頭和王八斤則是一人手裡拿著一塊磚頭,這老頭在山裡面殺了一輩子的生,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但是王八斤顯示出來了一些膽氣,平時他很是膽,但是這會兒也知道不管反抗不反抗都會捱打,還不如拿塊磚頭反抗一下。他也明白這會兒關鍵不能做龜兒子,不然以後再村子裡面就沒法子了。
“你給咱們賠禮認個錯,這事情就算完了,不然過會兒再開啟了手下就可不留情了。”一個好似頭兒的傢伙朝著王老槍道。
“賠錘子禮,是你的人先惹事的,你還有理了不成?”王老槍吐了口唾沫道。
那頭兒指著王老槍的鼻子罵道:“媽*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知你媽個好歹!”王老槍著就揮著鐵扳手朝著指向自己的手打去。嚇得那頭兒趕緊縮回了手。
“怎麼回事?”這時候張太平和王朋兩人走了過去,凡是擋在他前面的人全部都被他推到了兩邊。
王老槍四人見到張太平回來了,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可是知道張太平的身手的,他一個人就能將這裡所有人放到,沒有絲毫困難。
“嘿,你再吃回來一會兒我這把老骨頭都得交代在這裡不可。”錢老頭嘿嘿笑了一聲道,將磚頭隨手扔在了地上,顯然是不準備動手了。
其他三人雖然心神放鬆了,但是手裡面的傢伙卻是沒有扔掉。
王老槍回答道:“往在街上轉了一會兒後就回到了這裡,沒想到卻看見了兩個子鬼鬼祟祟地在車旁邊轉悠,我過去了幾句,那兩個子嘴裡不乾淨被我抽了兩下,就惹來了這麼一大幫子。”
明白了事情始末就好辦了,想來王老槍幾人也不可能主動惹事的。
那頭兒見幾人全不將自己一群人放在眼裡面,變喊道:“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賠不賠禮?”
張太平轉過頭來看著他問道:“為什麼要賠禮?”
那漢子站在張太平跟前就有一股不安全的感覺,但是在這麼一大群人面前又不好意思向後退,只能硬著頭皮對峙著問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張太平道:“這輛車是我的。”
“我的人又沒有將你的車怎麼樣,你的人卻是將我的人打傷了。”那漢子大聲喊道,以此來為自己壯膽氣。
什麼你的人我的人的,張太平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不想惹事,你趕緊將人帶走了。”
張太平這樣索然沒有讓那漢子一位他怕了,但卻是在無形中讓那漢子壯了膽氣。
“既然你們這麼不知好歹不懂規矩,那就別怪咱們下手狠了。”朝著身後眾人揮手道“打”,自己也朝前撲去,不過卻是向旁邊移了移避開張太平撲向看起來最弱的王八斤。
張太平自然不能讓他如願,一隻大手伸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如同雞一般提了起來,直接向著後面撲過來的幾個人人過去。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後面的幾人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被砸的東倒西歪的。
同一時間,有幾個人繞道車子的另外一邊去,一個人準備蹲下來給車子放氣,而另外一個人卻是拾起一塊磚頭準備砸車窗玻璃。
不過那個剛掄起磚塊的子被人從後面抓住了手腕,然後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躲在兩米之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卻是正好在這個時候王貴回來了,不然即便是張太平再能打也顧不到兩邊,今天車子肯定就不成樣子了。王朋收拾了那個砸玻璃的,然後一腳將蹲在車輪子旁邊的青年踢了個滾葫蘆。
這件事起來也就是個意氣之爭,不算什麼大事,所以張太平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只是讓這些人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