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什麼錢財,沒有停手的打算。
而行如水更是憎惡他之前不遜的言語和*邪的眼神走過去一腳踢在他剛剛坐起的胸膛上,將他踢得撞在牆上。走過去兩腳下去就踩碎了他的胳膊骨,猶自不解恨,一腳碾在他的*,這一下可比之前那個男人受到的力道大多了,看來是全無倖免的可能了。他以後雖不可能是天朝最後的一個太監,但絕對是裡面的一員。
這個大混混雙臂已經被踩斷了,但是這一下比之斷了的雙臂上的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而且手還不能捂上去,身體弓了起來,傳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叫喊聲。
這算是禍從口出了,要不是他之前色迷心竅說了那些汙穢的言語,這會兒最多就是和別人同樣的待遇,養上個一年半載就能康復。而現在卻被踩碎了蛋蛋,以後就只能羨慕男人的幸福了。
收拾了這些人,兩人才一起走到那個拿槍的大漢身旁。
這個大漢不害怕張太平,但卻對於行如水有些畏懼了,如果也步入了先前那個人的後塵被踩斷了命根子,以後即便是有再多的榮華富貴有再多的金錢美女也無法享受了。
張太平問道:“那個人在什麼地方?”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你倒是硬氣。”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面。
十指連心,這大漢疼得面孔都扭曲了,但依然緊咬著牙齒不說話。
行如水笑了笑朝著秦天說道:“還是我來吧。”
那個在張太平面前還能保持硬氣,但是見到行如水走了上來卻向後退了一下,眼中有一絲畏懼。
行如水踢了踢地上的一顆石子巧笑嫣然地說道:“那個人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在你一念之間呀。”
行如水的笑容雖然宜人,但是看在這個大漢的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心中發寒得緊,眼神猶豫了起來。
張太平的*問只是**上的打擊,並不能讓這個硬氣的大漢有什麼顧慮,最多就是受點皮肉之苦罷了,難道兩人還能將自己殺了不成?但是行如水的威脅不僅僅是**上的打擊還是精神上的摧殘。要知道*那玩意兒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麼重要,沒有了這東西以後的性福生活可就真的沒有了。
張太平不是不知道男人這東西的重要,但是他卻想不到這種方法*問,即便想到了也不回去實施。
行如水一個女人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見到大漢還在掙扎猶豫,她也不催促,只是笑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大漢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了,張嘴澀聲說道:“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但是我不會露面的。”不帶兩人過去可能失去做男人的資格,要是帶兩人過去了就有可能丟掉性命,說這話的時候扎個大漢已經準備著帶張太平兩人過去之後就跑路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剛才在他腿上踢得那一腳並沒有下重力氣,現在勁兒過去了可以掙扎著站起來。
“前面帶路吧。”
大漢帶著兩人又返回了賽馬場旁邊,指著不遠處的酒店說道:“那人就在那個酒店裡面,六零六房間。”
張太平並沒有讓他就此離開,問道:“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行如水說道:“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擔一點風險怎麼可能呢?你還是跟著一起過去吧。”
大漢無奈,只能走在兩人身前朝著酒店走去,心裡面想到“反正已經打算離開了,走過去照個面也沒有什麼,出來後立即離開,也沒有人奈何得了自己。”
站在六零六房間門口,張太平正準備取出細鐵絲將門捅開的時候,那個大漢說道:“我這裡有鑰匙。”
行如水笑著說道:“他倒是信任你。”
大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