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沉重,反正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好,估計和二戰時的步槍差不多,唐糖也不懂,她只感覺自己有些駕馭不了這把槍。
有人一腳踹到唐糖屁/股上,將她踹得一個趔趄,接著耳邊響起一陣大吼:“你在種蘑菇嗎?你以為這是植物大戰殭屍嗎?啊?閉著眼睛都能打到目標你還磨蹭個屁啊?等著喪屍來吃你腦子嗎?傻B,給我趕緊開槍。”
唐糖被罵得灰頭土臉的,屁/股被踢得還真是疼,也不敢反駁,舉起槍衝著喪屍群砰砰亂放,確實要是所有人都以她剛才那個速度喪屍估計就要爬上城牆了,如今城牆下喪屍比肩接踵的疊起了羅漢,她真的為被踩在下面的喪屍摸一把汗,估計骨頭都踩碎了。
那個督戰的是A組的,槍法很好,一邊巡視一邊時不時趴在城牆邊開幾槍,幾乎是槍槍爆頭,唐糖看著那槍法眼饞的慌,這得多少子彈才能喂出這樣的槍法啊。
接下來唐糖不敢那樣細細琢磨著開槍了,但還是努力地在那裡瞄準,開槍速度比別人慢很多,她心裡不禁想著以這個速度開槍也不知道妖鳴承不承受得起,但想歸想,妖鳴既然敢讓他們上必定還是有資本的吧。
瞄準,開槍,打偏,接著瞄準,如此迴圈,這樣的戰鬥枯燥得令人忍不住懈怠,她的肩膀已經被震得麻木,耳朵也在嗡嗡作響,可是上頭沒說停也不敢休息,下面的喪屍仰著頭望著他們嚎叫,彼此踩踏著壘砌老高的喪屍山。
直升機終於開出來了,飛機上裡的人往喪屍群裡傾倒著什麼液體,一陣風吹過來,唐糖辨別出是汽油的味道,這可真是大手筆,如今汽油沒人開採了,那是稀缺貨,現如今基地裡的人都在為食物和汽油而勞累奔波。
之所以不在牆頭往下倒汽油估計是擔心把城牆燒著了,城牆就是所有的保命符,要是被燒燬就只能退到第二道城牆,可是他們不能退,第三道城牆內有大片的土地,失去這些土地即意味著基地裡得餓死至少三分之一的人。
汽油跟不要錢似的將距離城牆二十米遠的地方淋了一圈,然後點火,大火迅速竄起來,聽著那些喪屍的嚎叫聲彷彿被燒疼了一般,可是唐糖知道,喪屍是沒有痛覺的。
因為喪屍過於密集,所以一個接一個的被點燃,滾滾濃煙升起,很快火勢帶動風勢,下面除了喪屍的嚎叫聲還有烈火燃燒時的烈烈聲。
這樣的大火讓城牆上的人都歡呼了起來,只要繼續燒下去這群喪屍最後都會變成焦炭。
但是一切並沒有按照大家所期望的形勢來,喪屍群深處想起一陣高亢的吼叫聲,這個聲音如今很多人都不陌生,是異種。
很快後半截的喪屍開始停止前進的步伐,並且隱隱有後退的趨勢,前面被燒到或者被火包圍的喪屍依然往前擁擠。
大風伴著濃煙向城頭撲過來,還這是禍不單行,在這個時候風勢發生了改變,正往城牆方向吹來。
一股古怪的焦糊味和著淡淡肉香猛然撲向唐糖,她趕緊用袖子掩住口鼻,這可是喪屍被燒焦的煙,想想都讓人噁心,不過裡面的肉香味卻讓味蕾不自覺跳動,雖然心理上抗拒著,但是身體卻做出了誠實的反應,她已經將近一年沒吃過肉了,基地裡大部分人都斷了肉,如今人都吃不飽沒人有餘糧養牲畜,外面的動物在末世後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大部分人猜測是躲起來了,畢竟動物的本能比人類強太多。
風向的改變一開始大家都還不以為然,可是看見大火呼呼地撲向城牆,濃煙和熱浪撲面而來,牆頭的人紛紛躲到掩體後面,這才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大火一個勁兒向城牆這邊燒,再這樣下去情況可是不妙。
唐糖躲在掩體後面被濃煙嗆得眼淚花花的,一想到這是燒喪屍的煙心裡就噁心的想吐,跟處身在化屍爐的煙囪裡似的,隔夜飯都在胃裡翻騰。
忽然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