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和楚清讓之前根本沒說好什麼,他是後來趕到給你圓場的。你用那個強硬態度跟他們硬碰硬,你不要命了嗎?我告訴你霍以瑾,你不要你的命,我還要呢!”
霍大哥這輩子最大的黑歷史就是小時候很逗比的以為他妹妹掛過一段時間,那給他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心理陰影,他和霍以瑾萬事好商量,獨獨在健康啊生命之類的字眼上沒商量,零容忍。
於是,霍以瑾就以二十五歲的高齡再一次享受了一把小時候的禁足待遇,工作全部沒收,每天的活動範圍僅限家裡,老管家趙伯全程監督(趙伯對於霍以瑾的身先士卒也是十分生氣,再怎麼樣,霍以瑾的安全都應該是第一位的),用電腦、手機等裝置的時候只能娛樂,連男友和朋友來探望的時間都會有一定的限制。
“你這是禁足還是享受?”謝副總在電話裡很是感慨了一番蒼天無眼,為什麼他小時候調皮搗蛋之後的禁足就是被逼著在家寫作業,而霍以瑾卻是被逼著……娛樂?!
同人不同命的霍以瑾卻覺得謝副總的禁足比較幸福:“享受?我這些天都快閒的長毛了好嗎?!”
霍以瑾是真的拿工作當興趣愛好來對待的,哪怕強迫症得到了緩解也沒改變這點。
“我沒被禁足過。”林樓和楚清讓在多線通話裡同時道。這倆一個是被全家覺得虧欠良多的寶貝疙瘩,一個是全家都懶得搭理的小透明,自然也就基本和禁足二字絕緣了。說實話,對於霍以瑾和謝燮還有點小羨慕呢。
所以說,幸福往往是對比出來的,很多人其實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林樓和謝燮都掛了電話之後,霍以瑾才問楚清讓:“楚家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辦?這麼多天了一天動靜都沒有。”
網上現在這事兒鬧的那麼大,幾乎所有知道這事兒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楚清讓什麼時候告楚北呢?
楚清讓對外一直保持沉默,對霍以瑾的回答也只是一句:“還沒到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能到時候?”
“楚北主動找我的時候。”
“楚北主動找你?”他有病嗎?哪怕是腦洞很大的霍以瑾也實在是想不到楚北有什麼理由必須找上楚清讓的。
“因為他討厭我唄,還能因為什麼。”楚清讓的語氣聽起來輕鬆極了,好像已經等不及被楚北找上門了,“我暗中幫了anti…chu的事兒,最初只有我知道,後來你和謝燮以及謝燮找的那個駭客朋友也知道了,還有沒有別人知道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能知道楚北肯定不知道。”
霍以瑾聽了一腦門子知道不知道的,還是沒想明白楚清讓的打算,實在是有些時候楚神經的腦回路她這個正常人真心理解不了。
楚精分也沒為難霍以瑾,據實以告道:“我正等要和楚北演一出化干戈為玉帛的好戲。”
在楚清讓最初的計劃裡最後這一段肯定不是什麼化干戈為玉帛的,但無論他最初到底打算幹什麼,都不太適合說給霍以瑾聽,也不適合現如今把那個計劃付諸行動。事實上,早在還沒和霍以瑾重歸於好的時候,楚清讓就已經對計劃做出了改動,重寫譜寫了一個只有楚先生和楚太太倒黴,剩下的大家都得到ding的好結局。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能放著長樂實業上上下下那麼多突然失業的員工不管吧?”楚清讓這麼問霍以瑾。
霍以瑾尷尬一笑,她還真以為楚清讓就是這麼打算的。
楚清讓在心裡想著,恩,我當初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但現在不是了,不過既然計劃已經改了,也就沒必要讓霍以瑾知道了,是吧?“那些人我不敢沾,誰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隱患,但我也是要為他們打算,給他們找一個敢接手他們的人的。”
那個人就是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