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經過我們軋花廠勸說調解無效,才驚動了各位領導,還請李縣長多批評!我們。。。。。。”
李學之一揮手打斷了孫曉先的嘮嘮叨叨,問:“孫廠長,請說重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孫曉先為難地看了看李學之,嘴唇囁嚅著,又把求助的眼神望向彭必桂,似乎想請彭主任來解釋。
彭必桂咳嗽了一聲,笑著說:“李縣長,棉麻的王經理、孟經理去了省城處理儲備棉一事還沒回,孫曉先知道事態嚴重,就給我打了電話。我接了電話就立即趕到了軋花廠,當時還只有幾十人在廠門口吵鬧,可後來人陸陸續續越聚越多,群眾的情緒也越來越不好控制,這些村民完全堵住了廠大門,一早來送花的車全堵在了廠內的停車坪,外面已經上路送花的車卻進不來,大概廠外停了二十多輛農用四輪車、手拖。本來想請派出所派幹警來維持秩序,又恐怕進一步激怒村民情緒,只得讓廠裡所有的經警和男職工來維持現場秩序,怕失控的群眾闖進廠內造成更大損失,可奇怪的是,那些村民卻沒湧進廠區,只是堵住了大門。”
李學之耐住性子聽他說了這麼多,可就是沒聽到村民門堵門的真正理由,說:“彭主任啊,他們究竟為什麼堵門呢?”
彭必桂笑了笑,衝著一穿經警制服的中年男子說:“老許,你把情況跟李縣長說說吧。”
老許躊躇了會,才說:“李縣長,我是棉麻公司負責安全保衛的副經理。這些在外面堵住大門的村民全是軋花廠和j油脂廠被清退的臨時工。建廠三年多,基本上都是兩個廠所在的煅煉村的村民做臨時工的,您要求棉麻總公司清退臨時工而用公司的職工上崗,他們很是不滿,畢竟他們損失了幾千元的收入啊,村委會也有點不滿意,煅煉村的黃支書和牛村主任也曾經到棉麻來懇求我們棉麻再招臨時工,可我們哪敢違抗政府的指令呢,只得委婉拒絕。這不就有村民來上門鬧事,開始只有三五人,漸漸增至十幾人,可在我們的勸說下也沒怎麼樣,都還表示了體諒和理解,我們也就沒向上面反映。誰知道今天。。。。。。”他停了下來,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艱難地說:“唉,都怪我們工作馬虎大意,給李縣長給政府添麻煩了。”
孫曉先接著說:“上午八點多,就有村民陸續到了廠門口,起先都還隔得遠遠的,到了九點多人是越聚越多,差不多六七十人時,他們就開始堵住了廠大門,我們急忙疏導勸說,可村民根本不理會,我廠有個經警語氣稍微重了點,他們居然動手打人。我一面跟總公司彙報一面聯絡煅煉村的黃支書和牛主任,可人家一大早就出了門,在村裡有點威信的村委會的幹部也都聯絡不上,聯絡得到的村幹部又管不住群眾,總公司的王老總又出差不在,只好啟動縣社的彭主任了。”
李學之一聽村民還動手打了人,急忙問:“孫廠長,那捱打的經警沒大問題吧?”
孫曉先說:“還好,只是被人扇了幾巴掌,倒沒受傷。”
李學之鬆了口氣,說:“沒人受傷那就好!村委會的幹部聯絡不上,跟煅煉村所在的老河口鄉政府通知了嗎?”
孫曉先說:“給老河口鄉政府打了電話彙報了情況,說是會有人來處理的。不知怎麼還沒來?”
彭必桂微笑著說:“孫廠長,有李縣長在,還要鄉政府的幹部做什麼嘛!李縣長在群眾面前的威信可高呢!我見情況不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跟李縣長彙報,我認為只有李縣長來了才能把事圓滿解決嘍。”
李學之看著彭必桂,雖然他臉上滿是微笑,可總笑得讓人心裡不舒服,心想:兩百號人封了廠門,他不積極想辦法解決卻在這裡說風涼話!可一掃眼,滿屋子人都等著縣長髮話,只得說:“看來我在用棉麻公司的職工進車間清退臨時工這事上,的確是損害了煅煉村村民的切身利益的。這事因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