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大人在裡面?”
“是。”秦雄恭敬的回道。
“讓我進去。”
“是,公子,請。”秦雄開啟書房門後,讓出通道。
“我有事和大人談,你別杵在這裡,離遠一點。”
“公子,職責所在,請恕屬下難以從命。”
“你敢不聽我的話?”嚴大公子怒道。
“屬下不敢,只是屬下負責大人安危,不敢梢離左右。”
“放肆,你的意思是,我會刺殺大人?”
“公子請息怒,屬下沒有那個意思。”
“誰啊?”嚴嵩的聲音由裡頭傳來。
“稟大人,是公子。”秦雄立刻回答。
“讓他進來。”
“是。公子,請。”秦雄作了個揖。
“哼!”嚴大公於瞪他一眼後,才進門去。
“世蕃,怎麼會這時候來找爹,有什麼事?”
“爹,你叫秦雄站離遠一點,孩兒有事向你稟報。”
“秦雄對爹向來忠心不貳,你有話就說,沒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爹,防人之心下可無,這話下是你教我的嗎?秦雄怎麼說,也是外人,不能不防著點。”嚴大公子道:“何況,我要說的事,事關重大,還是不要讓第三人聽到比較好。莫非,爹連孩兒都信不過?”
“儍孩子,說什麼傻話。爹就你這麼一個獨子,怎會信不過你。好吧!就依你。秦雄!”嚴嵩叫。
“屬下在。”秦雄在門外應聲。
“你暫時先退下去。”
“屬下遵命。”
“好了,你可以說了。”嚴嵩道。
“我是想問爹,之前顧成棟手裡握有咱們罪狀的那些證據,可曾都銷燬了?”
“原來是這事,你放心,我早把它給銷燬了。”
“那我就安心多了,我在外頭聽到流言,說是顧成棟的一些餘黨正在蒐集咱們的罪狀,爹,你得小心些,可別讓人給抓到了把柄。”
“這還用你說,敵人再有本事,也想不列我會把證據全放在皇上祭祀的聖壇裡的,你安心吧!”
“那我就安心了,爹,那沒事了,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才出房門,就見秦雄由丈外樹上飛了下來,顯然只是退遠些站崗,沒有當真退下去。嚴大公子也不理他,逕自走了。
須臾,才回府的嚴大公子一行人,又坐上馬車出門去了。
“在皇祠?”
“老賊是這麼說的。”
“那怎麼辦?回去跟大夥兒商議?”
“不成,萬一嚴世蕃那小子回去,讓老賊發現不對,將東西栘了地方,咱們再想找就難了。”
“說得是,老賊精得像狐狸,一樣的當不可能上兩次。何況,咱們也沒有多少時間再去從長計議了,程大人和管大人再過五天就要被問斬了。”
“說得沒錯,事到如今,拚著會被當成刺客,這皇祠也得去闖它一闖。反正,嚴老賊一日不除,君側一日不清,我們這群被老賊陷害的忠臣遺孤,永遠也無法洗刷反賊的罪名,更甭提要替父兄平反了。”
“對,只有除掉老賊,才能慰死者在天之靈。”
“只要能除掉老賊,不忠不義,我也認了。”
“沒錯,只要能除掉,死何足借?”
馬車內一陣慷慨激昂。
“既然各位已經決定了,事不疑遲,咱們來商議對策吧!”
“沈兄你一向足智多謀,今日之事若非沈兄你,想必大夥兒又會無功而返了。沈兄既然提議夜闖皇祠,想必心中早有對策吧?”
“皇祠周圍守衛森嚴,要想不驚動禁軍潛入,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