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光四射,而是一片迷濛的陰曉,但卻叫醒一向早起的石拓。
一睜開眼,他一時忘了自己已不身在竹屋,反射性地要下床煮早膳給兩位師父吃,正要舉起手臂,一陣淡淡的幽香在鼻腔內流竄。他貪心地多聞兩口,手臂的麻酥感讓他驀然想起枕在臂彎裡的佳人,因此頭一偏,就瞧見龍煙凌亂髮絲下的睡顏。
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在心口流動,他想要擁有她這樣純淨出塵的睡容到永遠,每天看不膩她在自己懷中醒來的模樣。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專注,讓佳人在睡夢中有一絲不安,下意識地把他當成大抱枕,小手拂過他敏感的胸肌緊緊地抱住,小臉順便在他頸畔廝磨了兩下。
她撥出的馨香正撩動著他蠢蠢欲動的男性感官,他心整個癢了起來,好想摸摸她那張水嫩的粉臉。
瞧她睡得那麼香甜,偷親一下她應該不會清醒吧!石拓輕輕地移動身子,先是試探性的啄吻龍煙的額頭,見她沒有清醒的跡象,就大膽地將吻落在她滑嫩的臉龐上。
人心是貪婪的,啄吻、點吻、細吻再也滿足不了他的心,他開始朝她半啟的櫻唇靠近,嘗試性用舌尖去撬開她如扇的貝齒。
拙劣的舌戲漸漸純熟,原本只是無意的慾念卻撩起大火,唇舌相接的深吻引發深層的慾望,他禁錮二十多年的情慾再也不受控制地如洪流般宣洩。
手滑過的地方衣物一一被卸除,急喘的石拓在龍煙雪白的胸脯上吮咬,忘了世俗的束縛,一直留戀地不肯罷手。
其實從他第一個啄吻開始,機警的龍煙早已清醒,她不阻止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心裡渴望和他結成一體。在他脫她衣物之際,她的手同樣不空閒地反剝他身上礙眼的阻擋物。
“煙煙,我……我可以嗎?”察覺她不下於他的熾情,石拓為她保留最後一絲理智。
“你要是敢……敢停下來,我……我一輩子不……不跟你說話。”她的身子熱得發燙。
她的“威脅”粉碎了石拓的自制力,他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將身子置在她兩腿中央,手指在她茂盛的幽谷中摸索,試圖找到進入的通道。
“石……石頭,慢慢地放……放進去。”不然會很疼。這句話龍煙沒有說出口,怕增加他的負擔。
“嗯!我會很慢的。”
即使全身繃得緊,那話兒也漲得要命,但他忍著強大的抽痛感,緩緩地推進那窄小又溫暖的溼口中,斗大的汗滴滴在她雙峰之溝。
痛!怎麼會這麼痛?比被子彈打穿身體還痛。龍煙喘著氣說:“暫時不要動,讓我……我的身體適……適應你的存在。”
“好……好。”縱使身體在吶喊,石拓仍咬著牙硬撐。“煙煙,可以動了嗎?我想我快控制不住。”
見他忍得那麼辛苦,頸邊的青筋浮動著,她再有不適也得擱一旁,男人的慾望是忍不得。“你……你動吧!”
禁令一除,石拓開始輕緩地移動,然後加快再快,直到他失去控制地猛烈衝刺,讓排山倒海的慾望將兩人淹沒,浸淫在無邊無際的慾海中。
石拓正值血氣方剛之年,不懂什麼叫節制,更不懂所謂的性交中斷法,只是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進她溼潤的陰柔處,留下數不盡的種苗遊向她的深谷中。
直到竿影消失,石拓才心滿意足地從龍煙佈滿淤紫的身子退出,翻身倒在她身畔喘氣,左手將她赤裸的身子圈入懷中。
“對不起,煙煙。我……我好象要得太多次。”他回想起來,是太過貪心了些。
“你還說呢,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她的食指正調皮地在他胸口畫圈。
石拓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輕吮。“你想再來一次不成,我的身體很容易亢奮。”
“我是沒什麼經驗,但你的表現好象八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