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接著一根,好像正陷入一個死迴圈之中難以自拔。
胖子朝著我打眼色,說:“小哥,你讓呂爺過來吃口再研究,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研究出來的,別他孃的一會兒掛了,到時候我們還的在樓下給他擺個靈堂。”
我苦笑不語,示意胖子吃飯,別說那些沒用的。差不多下午兩點的時候,呂天術才看出了一絲的眉目,但他樂的好像小孩子過年一樣,吃著已經涼了的飯菜,同時跟我們說著他的發現。
他最後推算出了三種解開這個盤古鎖的方式:第一種,對著函身重擊八下,每一次的力道都要一樣,最後一下是在盤古鎖上;第二種,將整個函身同時敲九下,盤古鎖自然脫落;第三種以現代工藝切割開,但要從涵身的六個面一起切割,但力道需要一樣大。
他說的看似簡單,其實仔細一想,怎麼可能敲擊的力道一樣,即便是機器也不能保證這個,顯然古人開啟需要藉助特殊的工具,而我們一時想不到而已,所以最後決定試試第三種方式,因為我們太希望知道里邊是什麼東西了。
三點左右,胖子戴著第九重的盒子去切割場,具體位置我已經告訴他了,本來這就是胖子的東西,我拿著去有些不合適,而且我也希望知道那捲竹簡中的秘密,至少要把關於古回國的事情畫一個圓滿的句號,要不然我心裡總覺得缺點什麼。
暗鎖竹簡拿在了呂天術的手中,他看了看便笑了起來,我問他笑什麼。呂天術說:“這種小手段太簡單了。”
“啊?”我驚訝地叫了出來,因為我對這竹簡上的暗鎖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可看呂天術的表情和語氣,典型這就好像是一個玩具一樣,他能當成玩具,說明我應該也能開啟,可是我一點兒頭緒都看不出。
呂天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張林,這也不能怪你,並不是說這鎖有多麼難開,而是你不明此道中的蹊蹺,這不算是我們卸嶺派能力範圍之內,而是關於發丘派的秘術。難道琦夜那小女娃沒有和你說?”
我愣了,撓著頭說:“沒有啊,這和發丘派的秘術有什麼關係?”
呂天術說:“大有關係,這暗鎖中蘊含了發丘印的能力,所以在我們會秘術的人眼中不算什麼,但在你們眼中卻是和盤古鎖差不多。”說著,他從脖子從摸出了卸嶺甲,頓時卸嶺甲的鉤子整個開始綻放光芒,我以為他會變得和霍羽一樣像是個肌肉怪物,但他只是用鉤子一勾,只見那竹簡自己便展開了。
頓時,裡邊密密麻麻的文字展現了出現,呂天術看的也是“咦”了一聲,說:“這不就是你說的龍魂文字嗎?”
我立馬點頭,裡邊真的都是龍魂文字,我問他是不是認識,畢竟認識這種字的人太少,結果他就是其中之一,然後就念給我聽,聽完之後,我頓時恍然大悟,暗歎原來古回國經歷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難怪我們進入會碰到那麼多超乎想象的東西。
大概是這麼幾件事情。
第一件,關於那些奇特的雕像,其中有些火箭、飛機等現代化的東西。是古回國人民在一個山洞裡邊發現圖形之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們的女王,女王覺得這是神的象徵,就把那些讓工匠雕刻出了大規模的型別的東西,用來震懾外族的使者。
第二件,就是關於黃皮子、大鱉、哲羅鮭和蛟的。黃皮子是他們養的一種非常普通的動物,類似現代的家禽一樣,肉可以食用,皮可以製成衣服;哲羅鮭也是他們養在水裡的魚,用來防禦外敵,而蛟則是它們的天敵,看樣子古回國已經意識到了生物的相生相剋,而大鱉則來控制蛟的繁殖。
總體來說,這就是一個簡單的食物鏈,蛟吃哲羅鮭,哲羅鮭吃大鱉,而大鱉吃蛟。這也就是說,之前我們看到哲羅鮭遊動在大鱉身邊那不是單純地在尋求保護,而是想要吃掉大鱉,而大鱉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