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把鎖,至於到時候怎麼樣,只能等開啟以後看情況而定了。
我從未嘗試過端著一樣東西一分鐘保持差不多姿態,雖說無煙爐的重量非常輕,但時間一長不但是胳膊和手腕吃不消了,就連渾身都是又酸又癢,恨不得把無煙爐丟掉,原地活動幾圈休息一下。
長達半個小時的堅持,不斷有人提出質疑,但沒有人放棄,因為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既然堅持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放棄都等於功虧一簣,這半個小時的努力就白費了。
胖子嘴唇顫抖地問霍羽:“我說霍羽,你丫的這辦法靠不靠譜?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胖子胳膊快他孃的廢了!”
霍羽說:“你可以兩隻手換著來。”
胖子罵道:“我操,兩隻手都端不動了,你丫的還說一隻手,有本事你……”說到這裡,胖子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沒有發現,霍羽一直都是用一隻手端著。
遲疑了一下,胖子說:“你牛,要不然你行行好,看在胖爺雙手受傷的份兒,把我這份兒端了,胖爺感謝你八輩祖宗。”
霍羽冷哼道:“我沒祖宗。”
胖子一臉無語,說:“靠,又一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我呵呵一笑說:“胖子,這話讓你大師兄聽到,又該給你鬆鬆骨了。”
胖子對著我僵硬地笑了笑,問我:“嘿嘿,這麼老的梗你還說?”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跟你學的,這種情況只能苦中作樂嘛!”
胖子正了正色,說:“小哥,你之前說是那幾個老東西要害咱們,我一直都在想,覺得有很多的疑點,很多事情都說不通啊!”
我看胖子不是在開玩笑,不過也不排除他有轉移注意力的嫌疑,而且有人能夠和我探討一下我心裡的芥蒂,比我自己胡思亂想好的多,而且不管哪個方面總歸比這樣閒的蛋疼要強上一百倍。
我讓胖子舉例說明一下。胖子想了想說:“小哥你看啊,第一點胖爺考慮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們,畢竟我們雖然也是混這一行的,但一不會出賣他們,二不會涉及到他們的利益,總不能看我們不順眼就指了這麼一個墓讓我們送命吧?”
霍羽插嘴道:“這也就是我說的動機。”
胖子接著說:“第二點就是我們的作用,沒有人會害對他有利的人,他們的情況不用我說多,你們這些做徒弟的比我都瞭解。這人呢,是越老越怕死,我們下鬥有很大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幫他們找尋治怪病的東西。”
見我們都不說話,胖子又說:“最後一點就要說卸嶺派掌門呂天術了,這事情完全是他挑起的,目的是為了救米掌門。如果我們都死在這墓裡的話,米掌門估計不出幾個月也夠嗆。”
我看向了紅魚,見她低著頭,便問道:“魚姐,米掌門的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紅魚抬起頭說:“很差,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我只能眼睜睜地一天天看著她憔悴下去,她待我視如己出,而我這個徒弟真是太不稱職。”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紅魚的眼圈已經紅了,淚水在她的眼眶裡邊打轉,看得我是心頭一軟,如果說霍羽、琦夜、張玲兒和紅魚都是有著可憐的命運,那最慘的莫過於紅魚。
紅魚可以說是女人中最為悲劇的一個,她年幼是孤兒,成家之後丈夫和女兒相繼離她而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米九兒,她可是米九兒一手帶大的,就是一條小貓小狗都會有感情,更不要她和米九兒有將近三十年的感情,甚至可以說不是親生勝是親生。
我本不應該繼續追問的,但是事情也許涉及到我們這些的生命,我狠了狠心繼續問她:“還有別的情況嗎?”
“別的情況?”紅魚愣了一下,想來片刻才說:“我記得和你說過,她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邊,不讓任何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