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勢就要跟過去看看,但是被我生生地拉住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罵道:“你個沒腦子的,人家姑娘是去方便,你他孃的居然會想成有一條河,你不怕被河淹死呀你!”
胖子尷尬地撓著頭,說:“一時疏忽,你把胖爺看成什麼人了。”
蒙哥看著天上的月暈,說:“這次真是倒黴了,看來又要起風啊!”
“孃的,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隔幾天就颳風啊?”胖子罵了一句。
蒙哥沒有理他,而是對我們說:“我們進來的正好是風季,所以會經常起風,希望這次的風不要像上次那麼大,否則我們都會被黃沙掩埋的。”
胖子不服氣地說道:“埋個死人頭,埋了不會再爬出來,再說想要埋胖爺,也不看看這幾股小屁風有沒有這個實力。”
蒙哥冷哼一聲,說:“你很快就知道了,到時候看你還嘴硬不了。”
忽然,沙丘之後傳來了喊救命的聲音,畢竟離得也就是百十來步,我們一行人直接從沙丘爬了過去,當我們看到宋楠的時候,她的半個身子已經到了沙子裡邊。
流沙坑!
一時間,我們都想到了這個代名詞,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過來的時候也沒有帶繩子,現在再回去拿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宋楠下沉的速度,那是肉眼可以看得清的。
蒙哥第一個就撲了上去,整個人平爬在沙子上,希望受力面積大一些,就在他抓住宋楠的手的同時,他也開始往下陷,而霍羽也爬了上去,抓住了蒙哥的腳。
接著我們就一個接著一個,可誰又能那麼快的反應過來,這流沙坑的直徑,遠比我們想象中大的多,所以只有最後的胖子沒有進入流沙坑的範圍之內,其他人全都爬在上面,越是掙扎越陷的深。
我在倒數第二個,看著宋楠已經被埋的剩下一個腦袋,她整個人哭的跟淚人似的,畢竟她終歸是個女流之輩,能來到這裡,已經是尋常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哭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們其他人陷入的速度自然要慢的多,胖子咬著牙大叫道:“我的親孃啊,你們倒是用力啊,難不成讓胖爺一個人把你們六個人全都甩上來?”
我罵道:“廢什麼話,你他孃的再用……”可當我看到胖子冰冷的眼神之後,立馬就明白他有了放棄的想法,畢竟我們幾個人還是很好拉上來的,可加上被蒙哥抱著腦袋的宋楠,那幾乎是沒可能的,反倒是可能我們也跟著順了命。
胖子用眼神詢問我的意思,我忽然覺得胖子真是變了,變得如此的陌生,按理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他是油鹽不進,反倒是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現實了。
我最終還是選擇搖頭,我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正值花季的美女就這樣損命,而且以蒙哥的性格,他必然是死都不肯放手的,到時候我們就失去了在沙漠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人,也就是我們的嚮導。
“噗嗤!”宋楠終於消失了,而蒙哥的兩條胳膊也跟著陷了下去,同時他用哭腔大聲叫喊著宋楠的名字,聽到我的耳中,比那沙暴撕裂空氣的風吼聲還要恐怖。
咬著牙,我對胖子說:“死胖子,快把我們拉上去!”
“操!”胖子就說了這麼一個字,然後拼了命地往後拖我們,可是蒙哥把霍羽的手踢開,整個人以一個倒栽蔥的姿勢,以極快的速度也消失了。
在我們四個人被拉上去的時候,胖子一臉難過地看著流沙坑,說:“他們是真愛啊!要是蒙哥還活著,胖爺再也不跟他搶宋楠了,可惜啊可惜!”
這時候,古月已經飛奔了回來,同時她的手裡多出了一團繩子,把繩子的一頭往霍羽的手裡一交,然後還不等我們反映,她幾乎和蒙哥的姿勢一樣,也一頭栽下了流沙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