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把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立馬接著問道:“難道你真的是為了發丘派掌門的位置?為了權利和地位?”
琦夜看著我,說:“好了,我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如果你非要那樣認為,我也沒有辦法。”說完,她起身便緩步回了她的帳篷中,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我此刻終於深有體會,而我又是一個特別愛較真的人,心頭縈繞著問題,就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估計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胖子跑過來問我談的怎麼樣,我搖了搖頭苦笑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談了就和沒談也沒有什麼區別,反倒是搞得自己心裡不痛快,而且之前想過見面會有千言萬語來傾述,可沒想到卻落得這樣的結局。
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胖子非要替我去找琦夜理論,但是被我攔了下來,畢竟這種事情只是我們兩個人的,其他人根本就無法插的上話,琦夜連我的話都不接,又怎麼可能去接胖子的話。
我坐在篝火邊,其他人好像預設了我守第一班夜似的,逐一都回到了帳篷中休息,只剩下不遠處駱駝群裡發出的響動,甚至連火燒木柴的聲音也變得特別的清晰。
忽然,我感覺身後有人,便下意識地轉頭去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古月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背後,她的目光並沒有放在我的身上,反而是看著黑漆漆的森林裡邊,也不知道想要看到什麼。
終於,我還是先開口了,問她:“古月,你不去睡覺站著這裡做什麼?”
古月的回答非常的簡單,也很有說服性,她道:“第一班崗由我和你一切守夜。”
我看了看四周,難怪再也沒有別人,我還以為呂天術對我這個關門弟子已經放心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敢讓我守夜,也不怕我走神的時候把整個營地裡的人賣了。
苦笑著看向古月,我說:“那和我聊聊吧,我現在很煩。”我坐了一個請她坐下的手勢。
古月猶豫了一下,便和我並排坐了下來,但是她的眼神一直都沒有放在我身上,要是我不瞭解這個女人,肯定會以為是森林方向有什麼變故,或者說她是在自命清高地裝樣子,但是我很瞭解她,所以知道這是她的性格。
我把古月當成了吐苦水的聆聽者,因為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告訴別人今晚我說了什麼,其實我也是藉著酒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大概就是在回憶和琦夜一起的經歷,在懷念我們的過去,同時抱怨對現在這種情況的不滿意等等。
很久之後,古月忽然開口說:“你真的瞭解她嗎?”
我一愣,問:“什麼意思?”
古月又說:“你真的瞭解我嗎?”
我徹底被她問的有些找不到北,反應了片刻我點了下頭,很牽強地說:“應該還算了解吧!”
“不,你不瞭解。”古月說:“你不瞭解我是來自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我真的的脾氣秉性,所以你也就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古月的話,讓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說的確實不錯,我到現在都很難相信有人會起死回生,不確定古月是不是古回國遺址中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因為當時只顧得胖子,只是大概地掃了一眼。
我皺了眉頭,瞬間就把之前對於琦夜的所有問題拋到腦後,開始回想關於古月的種種,雖然她和那個女屍很像,但是我記得只有在老家那個戰國墓中還覺得像,等到她被呂天術帶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她便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還和我們一起倒了好幾個斗的人。
遲疑了幾秒之後,我問古月:“你是不是要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古月說:“人總是因為眼見為實,可恰恰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