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古月和老三毛用超快的速度,已經把那兩個人擒住了。
在我們十五個人衝過去的途中,那些家園衛士也反應了過來,有人瞧瞧地去摸槍,但是蒼狼的眼睛非常毒辣,直接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面前,嚇得對方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當我們用槍把他們的腦袋瞄準之後,蒼狼讓他們全部雙手抱頭,而我和胖子開始收拾他們的獵槍,包括他們腰間的蒙刀,接著把他們帶回了營地,又用我們揹包裡邊的繩子捆他們手腳。
前後大約也就是五分鐘的時間,只是浪費了蒼狼一顆子彈,卻沒有傷到任何人,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拿下了,看得出他們都非常的不甘心,可是又無可奈何。
在篝火的照耀下,個個的眼神中流露著憤怒的神色,彷彿恨不得把我們撕成碎片,說實話我看到這種眼神,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的眼神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天矇矇亮了,我看著這些人,說:“你們應該是家園衛士吧?”
那些蒙人互相對視一眼,顯然他們並沒有想到,我居然會一語道破他們的來歷,便覺得有些奇怪。
他們這樣奇怪,倒是讓我也匪夷所思,因為如果他們是早有預謀的,那麼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現在的舉動倒是把我搞糊塗了。
胖子毫不留情地在幾個人身上踹了幾腳,罵道:“都他孃的老實點。說,為什麼跟著我們?”
那些人中一個帶頭的,用不熟練的漢語說:“大興安嶺這麼大,憑什麼說我們跟著你們?”
“少他孃的說廢話。”胖子提著一根繩子,把螞蚱上面綁著的跟蹤器丟在他們的面前,說:“彆嘴硬,這就是最後的證據,今天都是你們偷偷出現在我們的宿營地第三次了,別以為胖爺什麼都不知道。”
帶頭的人說:“是你們闖入這裡的,我們只是觀察你們的行為,看看有沒有不軌的事情,所以我們一直也沒有怎麼樣,這點你們應該明白。”
“都被胖爺綁了,還他孃的嘴硬,找抽是不是?”胖子作勢要用槍托砸那個人的腦袋,我配合地把他拉住,他唱黑臉,我必須唱紅臉,我們的目標是搞清楚他們的目的,而不是傷人,更不會做慘無人道的事情。
我走上前,對那個帶頭的人說:“朋友,不知道怎麼稱呼?”
那人看了看我,冷哼一聲回答道:“賽罕,怎麼了?”
我說:“其實我們也沒有惡意,但是被你們這樣一路偷窺,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我們雙方把事情說清楚了,只要你們答應不再跟著我,那我們一定放你們離開。”
賽罕也許看我面善,說話也算是客氣,便重重出了一口氣,說:“既然你們知道我們是家園衛士,那麼一定知道我們的做什麼的,又何必再問呢?”
我善意地笑道:“確實,我們知道你們是保衛著自己家園的勇士,但是這裡是大興安嶺,不是蒙古,你們跑這裡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跟著我們?”
賽罕說:“既然你知道這麼多,那我也不瞞你們,前不久有一些人從蒙古國帶出一些東西,我們首領說那些很可能還會再去,進去的地方卻不能肯定,所以讓我們特別留意那些闖入者,發現可疑者便跟著。”
我說:“我和烏力罕有些交情,他是家園衛士的一個隊長,不知道你認識他嗎?”
瞬間,所有家園衛士都看向了我,顯然更加詫異我怎麼會認識烏力罕,其實我也是蒙他們的,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出更多對我們有力的情報,從他們不認識我們的模樣來看,他們顯然還不知道我們就是那些從漠南帶出東西的那些人。
片刻之後,賽罕疑惑地問我:“你怎麼認識我們的首領?”
我愣了愣,反問:“他不是一個隊長嗎?什麼時候成了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