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擊就是和談,你說呢?”
我說:“反擊不行,根本我的實力根本不夠,而且人家在暗我們在明,反擊個毛線。”頓了頓,我繼續說:“至於你說的和談,那更是不可能的了,盜了他們守護墓還殺了他們的首領,換做是你也一樣沒得談。”
胖子說:“看樣子只能每天等著捱打了,胖爺還覺得小哥你眼不見心不煩的好,等到山羊那小子能夠號令四個堂口,到時候說不定還沒有些轉機。”
我說:“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小爺早已經成了窮光蛋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有沒有去倒鬥?”
胖子搖頭說:“沒有,上次摸出來的冥器一交給柳源那小子,胖爺立馬就去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後享受了好幾天的一條龍服務,要不是聽說你的普通出事頻繁,胖爺還打算繼續那樣兩三個月呢!”
我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胖子拍了怕我的肩頭說:“行了,再煩惱也一下子解決不了問題,胖爺帶你出去喝點,怎麼樣?”
“那行,走吧!”我立馬穿好外套和胖子到了門口不遠處的一家飯店。
點好菜之後,我說:“就咱們兩個人喝也沒意思,把霍羽、蒼狼他們都叫來一起吧!”
胖子立馬點頭說:“這也正是胖爺想的。”
打出了電話,我們讓飯店晚一點做菜,然後就等到了一個多小時,幾乎我們經常在一塊倒鬥,而且現在在北京的人都過來了。
到場的有霍羽、蒼狼、古月、張玲兒、紅魚以及幾個要好的鋪子老闆,我們互相打了招呼,大家落座之後,酒菜陸續地上了桌。
張玲兒說:“小哥,你們卸嶺派的情況我們都聽說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蒼狼冷哼道:“能幫個屁忙,老子這幾天簡直就跟風葫蘆似的,一會兒轉到這個鋪子,一會兒又到哪個鋪子,生怕再被砸了,生意慘淡的都不想提了。”說完,他一口乾掉了二兩輩子裡邊的白酒。
霍羽甩了甩頭髮,說:“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卸嶺派這次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要不是因為我師傅讓去盜成吉思汗陵,我是真的不願意去招惹他們。”
其他幾個鋪子老闆中的一個就接過話,說:“是啊,當時你們不但帶回來了很多冥器,還帶回來這麼多的麻煩,這次咱們卸嶺派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題。”
蒼狼瞪了他一眼,說:“老五,聽你的話是在怪我們和呂爺了?”
老五苦笑道:“不是狼哥,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嘛!”
張玲兒問我:“小哥,你覺得家園守衛是針對倒斗的你,還是整個卸嶺派。”
我想了想回答她:“好像並不是特別針對卸嶺派,因為在我回來之前並沒有這麼嚴重,顯然是在針對我。”
張玲兒就說:“那你就找個地方躲一陣子,總不能看著你自己的鋪子一間間關閉吧?”
胖子立馬附和道:“玲姐說的胖爺也跟小哥說過,這傢伙就是不聽,說什麼走得遠了發生個什麼事情他不知道。”
張玲兒笑道:“好像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吧?小哥,你還是走吧,最好是出國,消聲滅跡一段時間,這裡不是還有我們幫你照應著,也許能緩解一下情況。”
老五也說:“對啊張小爺,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
胖子白了老五一眼,說:“什麼好辦法,完全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以為小哥自己不知道,他就是受不了到異國他鄉的感覺。”
我問:“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你們給我提個地方,覺得我去哪裡合適呢?”
蒼狼說:“張小爺您去美國吧,咱們這邊犯事不都往那邊跑嘛!”
胖子狂點頭說:“行啊,就去美國吧,正好胖爺也沒有去過,咱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