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至於古月和郭茂森提起的崑崙術也沒有真的出現,所以我就在家裡埋頭修煉了好幾天,旁邊的鋪子老闆問我的夥計,我時不時生病了,他們一律回答說是,而且是那種需要靜養的病。
其實,我就是躲在鋪子的二樓修煉聚魄術,畢竟如果那樣走出去,那就跟沒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樣,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這一門術,可以讓我和正常人一樣。
在略有小成,那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期間胖子帶著人去找過郭茂森,那老傢伙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出租房也去過了,裡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收拾,顯然走的非常的匆忙,胖子一氣之下就把裡邊砸了,臨走時候給了房東一筆錢,他僅僅就是為了給我出一口氣。
呂天術也去找張宣德,而兩個人以前只是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並沒有太深的交情,所以談的很不愉快,而且還得知了訊息蒼狼他們出事了,他只是用錢把蒼狼他們從號子裡邊撈了出來。
很顯然,張宣德也是一隻老狐狸,他知道我們可能會棋行險招,所以事先報了警,蒼狼他們剛剛一到五環下了車,立馬就被一群雷子抓住,以他們攜帶武器的罪名逮捕,還判了了三個月。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宣德事先設計好的,等到我們全都明白了,那我們就正在對方的套裡邊鑽著,這種窩囊氣別說整個卸嶺派沒有受過,就連我這個老好人也一樣沒有,一時間大家都恨不得和觀星派來一場硬碰硬。
唯一讓我還算比較滿意的一個人,那就是張景靈,他因為在事情發生那天晚上想要過來提醒我,可沒想到和人撞了車,腦袋上被碰了鵝蛋大的一個疙瘩,我就讓胖子代表我去探望了他,畢竟我並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
在七天之後,我在掌握了聚魄術便由古月給我護法,找了一個北京城有名的墳場,那就是八寶山,在那裡使用了聚魂術,聚了七個陌生的魄,也同時看到了一些靈異現象,這次讓我的世界觀又有些崩潰,原來世界上海真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第十天,我著急全體的卸嶺派各鋪子的老闆,在我的本鋪開了一個會,到場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呂天術和胖子(霍羽和蒼狼本就死這些鋪子當中的老闆之二),呂天術基本是作為“太上皇”到場的,而胖子則是新的老闆。
胖子是攜帶著自己的鋪子加入卸嶺派的,這是其他所有老闆都沒法比較的,所以他提了一些條件,也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反對,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就我們兩個那關係,再加上人家是帶著丫鬟做陪嫁的,自然不能喝其他人一樣。
胖子的要求就是,他的鋪子可以掛出卸嶺派的名號,隸屬於掌門的管轄,但是在上繳贏利的時候不同,別的鋪子都是五五分成,而他的鋪子只給掌門兩成,而且他還要保留他摸金校尉的名號,說這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他不能忘了本。
還有一些比較小的要求,也就不必多說,我一律都批准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君主,也不搞那種集權制,胖子這樣算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而我們則是多了一小部分的經濟來源。
說完這些之後,呂天術就咳嗽了兩聲,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到了他的身上,他才說:“我本不應該再出現在這個卸嶺派的聚會上,但是這次的事情有所不同,所以我是不得不來。”
立馬,地虎就說道:“呂爺,您是老掌門,雖然我們尊敬張爺,但是更加尊敬您,這點張爺在這裡是這話,不在這裡我虎子也是這話。”
草頭也說:“雖然我和虎子不對付,但這次他要說的,那就是我想要表達的。”
其他鋪子的老闆也紛紛響應,好像生怕我這個後來人不讓這個老一輩人說話似的,我敲了敲桌子就說道:“各位,我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我對我師傅也非常尊敬,所以大家不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