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願,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籌碼,你是想要挑起搬山派內部的爭鬥,還是遵守我們門派內的規矩,我把這個選擇的權利交給你,你看這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這本來就是你們搬山派的事情,只不過我們和玲姐是朋友,卸嶺派和搬山派兩派又交好多年,所以我們才參與此事當中,選擇您不應該讓我選擇,而是讓玲姐選擇才對。”
張道明呵呵一笑說:“既然你這麼說,那她也沒有什麼選擇了,如果她不承認自己是搬山派的門人,不承認是我師兄的弟子,那麼她怎麼做都行。”說話的同時,他看向了張玲兒。
張玲兒終於緩了過來,她吞著唾沫說:“師叔,沒想到你身為長輩,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枉我還如此的信任於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令同門不恥的事情來。”
張道明沒有絲毫的怒氣,而是扶了扶他的眼鏡,說:“玲兒,這你可就不能怪師叔了,搬山派裡邊哪個人又是省油的燈?如果今晚我不用,說不定明晚就是你用,你何必說的自己那麼大義凜然,難道你就不怕人恥笑嗎?”
頓了頓,張道明說:“既然你不怕,那我這個師叔還有什麼好怕的,任憑別人說我倚老賣老什麼的都行,只要能完成我多年的夙願,一時的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胖子拍著手說:“你他孃的說的可真好聽,這全世界的漂亮話都讓你給說了,那胖爺以後還說個屁啊?”他盯著張道明說:“你那就是司馬昭之心連賣冰棒的老太太也知道了,還扯這麼多沒用的幹什麼呢?操!”
邦尼就怒指著胖子叫道:“你這樣說我師傅,那你又算什麼東西?原本就是我們搬山派自己的事情,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胖子冷笑道:“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胖爺是中國人,你能咋地?不是胖爺身為男人說你個娘們的短,就你丫的長得那個樣子,看到你胖爺都想吐。”
“你……”邦尼指著胖子的鼻子,她本身面板就是黝黑,此刻居然帶著一絲黑紅,換做以前我必然覺得她可愛,可現在看起來就覺得那麼厭惡,這完全都是因為個人的心境關係,想不到一個人居然能討厭到這種地步。
胖子哈哈笑道:“你什麼你,這就是事實,我們中國人的地盤我們自己做主,你快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事情有你一個黑鬼什麼事。”
“我……”邦尼很明顯都快要氣炸了。
可是,胖子立馬就說:“我什麼我,聽胖爺的話沒錯,不聽你可能就回不到你的國家了,一個黑人在人家美國晃悠個什麼勁,那是你的國家嗎?”
邦尼氣的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用極度委屈的眼神看著張道明,後者一臉不喜不怒,彷彿胖子根本沒能把他激怒,他更加在意是我們卸嶺派對待這次事情的態度,所以根本不去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
我給了胖子一個眼神,然後說:“行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們到底打算怎麼樣才肯放過玲姐,如果用這種方式逼她就範,我看前輩您很難做這個搬山派的掌門啊!”
張道明說:“我也不指望所有的門人會明白我的用意,等到搬山派真正輝煌的一天,到時候你們都就明白我的好意了,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
胖子說:“那你還不把玲姐給放了,現在這算他孃的什麼事啊!”
張道明也不知道在玩什麼把戲,居然還真就給張玲兒鬆了綁,後者立馬走到了我們一方,開始活動她的身體,看得出她確實被捆綁了有一段時間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我說:“既然大家都是盜墓賊,那就按照盜墓賊的方式處理這件事情,中國西部曾經有一個西王母國,那邊有好幾代西王母的陵墓,我們立個賭約,誰能帶出從那些陵墓中帶出更加能代表西王母的冥器,那誰就是搬山派的掌門人,這個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