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們當中奇人異士多,估計最後倒下的就全是人類的屍體,而且還是殘缺不全的屍體。
再看驕陽那邊,此刻只剩下他自己和十幾條像是護衛的血蛇,他依舊站在黃沙地之上,看到這樣的情況,雖然面露憤怒,但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彷彿這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死了一些沒用的東西。
再回想那些屍碟曾經那樣保護我,而我在它們抵禦了血蛇,還差點流淚,而這些血蛇更多的是為了他的野心而死,這個人真的已經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晚星帶領著那些皎月之盟的女人,也有死有傷,不過這些女人個個都非常的強悍,愣是幹掉了不計其數的血蛇,也難怪他們當時在和胖子他們對峙的時候,能夠佔領上風。
解決完了殘餘的沙蛇,我們都朝著驕陽走去,他卻騎在了一條血蛇的腦袋之上,面上竟然露出了雖敗猶榮的表情,他說:“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是我的東西早晚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帶不走。”
說完,他用旗子一指沙地,瞬間剩餘的血蛇全部鑽了下去,而他也跟了下去,胖子他們槍口的噴著火舌,可就是愣被後面裹著沙子的血蛇擋住,只是打出了很多的火星。
帶頭的血蛇在沙子裡邊一上一下,很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當中,同時驕陽也逃之夭夭了,而所有人只是原地看了一會兒,便開始打掃戰場。
帳篷全部倒塌,篝火也大多熄滅,地上還有人哀嚎著,但是隊醫格林只剩下半口氣,而使用完秘術的琦夜,沒出幾分鐘就暈了過去,幸好這支隊伍龐大,隨行的醫生有那麼好幾名,除了死的,還有三名活著的,他們三個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我們先支起兩個帳篷,把傷員全都抬了進去,要不然一會兒凍都能凍死,其中琦夜、霍羽、張玲兒以及張道明全部陷入昏迷當中,所以也在其列當中。
我和胖子等人又負責點起了篝火,等到我們坐下休息的時候,那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每個人都非常的疲憊,凝重的血腥味隨著寒冷而飄蕩,讓人不由地精神一怔。
胖子和我一人一支菸,他抽了幾口才說:“他孃的,讓那個狗日的跑了,真是晦氣,看樣子他孃的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說:“那能有什麼辦法,這個傢伙已經超越了人的能力,即便不是神,也算是個大魔頭了。”
胖子就納悶地問我:“小哥,胖爺問你啊,這個傢伙是你帶進去的,你丫的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啊?”
我被問的非常鬱悶,說:“小爺跟他毛的關係都沒有,而且也不是我把他帶進去的,是他把我帶進去的,當時即便我不進去,他也會進去。”
胖子問:“為什麼?”
我說:“當時,我答應過他,只要他能把你們帶出來,我就會放棄這次倒鬥,後來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也就跟著進去了。”
胖子就皺起了眉頭,他想了一會兒,說:“不對啊,他要是和你沒關係,那憑什麼讓你回去,誰都知道這一趟兇險異常,他這可是在變向的保護你的小命啊!”
我擺了擺手說:“你別扯淡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以為小爺和那傢伙同流合汙呢,到時候又會麻煩,也許那隻不過是他進去的託詞罷了。”
胖子嘆了口氣說:“也是。”
我不知道他這個“也是”指的是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還是這就是那個驕陽的託詞,想了想我就說:“關於這個驕陽的傢伙,我們應該去問問那些皎月之盟的人,她們對這個人那麼瞭解,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麼呢!”
聽我這麼一說,胖子就不由地朝著那邊看了看,此刻不到二十個皎月之盟的女人都坐在一處篝火堆旁邊,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嘰嘰喳喳的,本來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就是這個樣子,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