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我用無辜的雙眼看著她,心裡卻在暗罵:他孃的,小爺找了那麼久的人,還差點把自己嚇死,可人家這麼簡單就找到了我,這不會是老天在捉弄我吧?幻覺,一定是幻覺!
為了證明這是不是幻覺,我連忙撿起靠在一旁的揹包,當從裡邊翻出那幾顆珠子的時候,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顯然這不是幻覺,那些都是真的,可是我為什麼又會出現在封閉的墓道中呢?我不是下了那個窟窿,還進了冥宅裡嗎?
我跟張玲兒確定了一下,她告訴我哪條墓道肯定是封閉的,因為我就靠在盡頭的牆壁上,並且她也找了一下機關,並沒有找到,她說可能是自己在這方面的研究不深,所以並沒有找到什麼,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自己經歷的一切跟她仔細地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就將那幾顆珠子交給她看。在她研究珠子的時候,我有一種腦袋發炸的感覺。
這就好像自己走夜路,忽然碰到了傾盆大雨,正好看到了一戶人家燈還亮著,然後就過去敲門,主人家居然是個美女,而且還非常的好客,邀請我進去避雨之後,看雨是停不下了,就讓我借宿一宿,或許還可能發生點什麼男歡女愛的橋段,但是第二天一醒,發生自己正躺在一處墳場內,並且還有個打掃墳場的人告訴你,昨晚根本沒下雨。
如果沒有這幾顆珠子,那可以說是我在做夢,或者出現了幻覺,可現在證據就在眼前,一時間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整件事就像同伴忽然消失一樣,根本毫無頭緒可言。
我和張玲兒討論了一下,她對於我的經歷也頗為懷疑,正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是我在故意說謊似的,但她也有一些無法解釋的問題,因為她應該是檢查過我,我確實是真的昏迷了過去。
張玲兒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小哥,你不擅長說謊,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願意告訴我就告訴,不願意就算了。”
我一看她還假裝生氣了,而且這話就是在套我的話,如果我是胖子,說幾句謊話自然不會讓她看出破綻,但我卻沒有那個能力,而且我他孃的說的是千真萬確發生的事情。
我說:“玲姐,我騙你幹什麼?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而且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不擅長的就是騙人了!”
張玲兒更加疑惑,說:“那就奇怪了,我在墓道中碰到了你,按理說你應該昏迷在你說的那個‘冥宅’當中,難道真的有鬼怪作祟?”
對於她的說法,我並不苟同,因為作為搬山派的大師姐,她們倒鬥用的法術,很多都是能夠降服鬼怪的,這就好比你跟一個神棍說,讓她不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她就是靠這東西吃飯的,她要是相信了不就等於自己砸了自己的飯碗嗎?
我說:“如果整件事情要是都成立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張玲兒便是搖頭打斷說:“這是不可能成立的,鬼怪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把你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這中間少了一個重要的步驟。”
我立馬點頭說:“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個步驟比如說是一個人,這個人也到了冥宅,發現了昏迷的我之後,把我從裡邊帶了出來,然後放在了你說的那個墓道中,而他自己因為某種原因去做別的事情,所以你才會發現一個孤獨昏迷的我。”
張玲兒說:“這也是我想到的,只是這個人是誰呢?按理說,這個人是友非敵,要不然也不會把你從冥宅中帶出來,可這次出發的人,如果任何一個找到你,誰都沒有理由把你放在哪裡,然後再去做別的,至少也要等你醒來吧!”
和一個聰明人說話就是這樣,她往往不用你說的太多,便已經能將你要說的全都明白,只是對於張玲兒,我還是抱有一種敬畏,即便是和紅魚在一起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這個女人太精也太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