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舞臺。”
刺銘:“…”
唐靈:“你怎麼來這兒的?”
據導演組的人說,進來是需要在網上預約門票的,價格還不便宜。
“我搶票進來的唄。”
她沒讓親。刺銘只能收了摸她唇的手,轉而捏著她燙成波浪大卷的黑髮,有一下沒一下地繞在指上玩。
“大半夜守在電腦前,卡著點猛按滑鼠,老子打遊戲都沒這麼拼。”
唐靈在腦子想象了場景,直覺有點好笑。她低頭抿唇,無聲失笑,“你沒必要來,手機上都能看啊,大概下個星期三播。”
她身上,不知道是噴了香水,還是化妝品的味道,從裡子往外散發一種馥郁撩人的幽香。
刺銘鼻尖貼到她耳後,像本能反應般地嗅。他的手也輕柔地摸到她的後腰,粗礪的手掌下,是輕薄柔軟的淡紫色雪紡襯衫,還有她細腰中央,深深陷進去的脊溝一線。
觸感,視覺,嗅覺,心臟。
他笑哼回說:“在電視上看,跟現在能一樣嗎?”
唐靈感覺他的手,是穿進腰封裡在摸,她看著他黑黢黢的若無其事發生的眼。
唐靈有點無奈地瞅著他,再一遍警告,“我一會還有錄製,你把我衣服弄亂了怎麼辦?”
這腰封上有黑色的細綁繩,形似歐洲中世紀的腰封款式。穿這種腰封沒別的,一定得緊。
但像刺銘這樣,嫌腰封礙事,而把手插進去摸她腰,只會讓它變鬆。裡面的露肩襯衫角度也會亂。
總之,會看起來很像偷吃過。
刺銘盯著她正色的眼,嘴上雖不在意地說,“亂了給你弄好不就行了。”
手卻不自覺地放輕,到最後只是扶著她的腰在與她悠閒地聊。
刺銘瞅著她:“今兒挺漂亮。”
唐靈:“嗯…頭髮燙了,還化了煙燻妝。”
刺銘看著她的頭髮。
中分,濃密的烏髮呈海浪的卷弧,額邊的小碎髮毛茸茸的,也打著靈動的卷。冷媚得俏皮,有種童話風,精靈感。
刺銘打量了幾秒,彎唇笑,直白說:“你頭髮這樣,有點像個大人。”
唐靈:“什麼話,我本來就是大人。”
刺銘,“你還早。”
安靜片刻。
唐靈看了眼手機,沒一人催她回去。八成舞臺還沒結束,她記得很清楚,在她們小組後面,至少還有四個舞臺,不算上臺下臺的換場時間,最少也得二十分鐘。
刺銘看著她放下手機,他摸進兜裡,掏出顆糖給她,隨口便問她:“上舞臺,看見這麼多觀眾,什麼感覺?”
唐靈抬頭,從他的手掌裡捏起糖果,是紅蘋果味的夾心硬糖。
正好,她跳完舞,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拆開糖紙,她把糖果丟進嘴裡,唐靈臉小,糖進嘴裡,腮部瞬間鼓出一小塊,是糖果圓滑的球狀。
她含糊地應:“緊張啊,開燈之前那幾秒,眼前好黑,只看見下面觀眾的燈牌在搖,還有人在尖叫。”
“舞臺好大,好空,兩邊都是空蕩蕩的,明明臺子只有兩個臺階高,我又站在中間,但好像我隨便走一步,就會掉下去一樣。”
“掉進黑暗裡面。”
刺銘沉默地注視她,過了一會,他一本正經地說:“你需要點精神支撐。”
唐靈:“比如?”
刺銘:“比如,上臺前一直念我的名字。”
唐靈翻了個白眼。
她心說,你還真是特別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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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感冒靈都沒你自信。
刺銘看她白眼都快翻過去了,他沒好氣地笑:“叫你試試,又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