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怪你,你又不瞭解情況,是我太易怒了。」
每個人在網上都會有幾個陌生的「好友」。
李舟山和何潔如也算是陌生人,這是他們的正式的初次見面。他們之前雖經常聊天,但內容都是以酷刑為主題,很少涉及私人生活。
他只是開玩笑的問過她有沒有男朋友。偶爾會涉及個人生活,全是無意之失。例如李舟山線上問過她週末有何打算,她可能會說準備和「愛妃」去看電影。這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問候,她也僅是禮節性回答。問者無意,回者無心。
吃過飯。李舟山問何潔如有何打算,是準備留下玩幾天還是馬上就走。
「你是不是想趕我走?」何潔如開玩笑的說道。
「沒有了。」
「我剛才嚇到你了?」
李舟山搖了搖頭說:「沒有了。如果別人問到我比較反感的話題,我也會生氣。」
何潔如說難得他這麼挺通情達理,看在他面子上,既來之,則安之,她要玩幾天再返校。
李舟山為她的住宿為難起來。如果是位男士,李舟山會直接帶回宿舍,他那裡床鋪多得是。李舟山又不知道她要去哪些景點,這樣可以就近住旅館。
何潔如看出李舟山的為難,她說:「隨便找個賓館就行了。」
李舟山找了一個位置交通便利的旅館,替她交了三天的房費,把公交卡也借給了她。
他返回公司的路上,收到何潔如的一條簡訊。她在簡訊裡說:終其一夏,都在為是嫁人還是讀博困擾。上天送我一身好皮囊,卻沒有贈我一顆女兒心。這世上的男兒竟無一人可讓我動心。若是嫁人,便尋一相熟的了此一生;若是讀博,無非是再躲些時日,實乃無望之舉。剛才因我心煩意亂失了方寸,遷怒於你,實屬不該。如若我是有心之失,你可送我上你的墜式絞首架,寂滅為樂。
李舟山看完簡訊,覺得自己罪過大了,沒成想她是這般痛苦之人,一路上都在想怎麼回復,無奈沒有合適的答詞。
他直接給她撥了一個電話問她明天準備到哪些景點。
她說景點看多了,都似是做舊的廢銅爛鐵,提不起興致。
李舟山建議她去青城山,並且說他明天請假給她當導遊。
何潔如說他既然還得上班就不用他陪了。
李舟山說他加班累積有調休的,不用白不用。
這家公司的加班屬於「強迫性自願」,只有一些重大專案的加班才能換休。李舟山雖常有加班,但屬於「自願」的範疇。
他住的離公司較近,所以有突發性的事情,經理會直接給他打電話讓他去加班。李舟山就得放下手中的事,穿好衣服,「自願」去辦公室加班。由於是「自願」的關係,李舟山可供換休的假期寥寥無幾,現在已歸零。他明天得請事假。
第二天,李舟山坐公交到何潔如的賓館。他問何潔如,中國歷史上能稱作聖人都有誰。何潔如便從「至聖」到「書聖」說了一遍。
李舟山搖了搖頭說:不夠,再想想。
何潔如最後把「酒聖」和「商聖」都添上了,可是李舟山還是說差一個。何潔如表示才疏學淺,請他指教。
李舟山「哈哈」先笑了兩聲,洋洋得意的說:「還有一個孫大聖。」
何潔如茫然的看著李舟山,然後才恍然大悟:被他耍了。李舟山早就躲開了,站在離何潔如幾米遠的地方說:「服不服?你一個正牌的歷史系研究生栽在我這個草莽的手中。」
何潔如並沒有要打他,只是說道:「甘拜下風。」
何潔如臨時改主意,說不去青城山了,想要高空彈跳。
李舟山連坐飛機都害怕,更別說高空彈跳了。之前因為他不敢高空彈跳,還被夢君笑了很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