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敗也荊州。”
“是,是,奎哥英明,其實我主要為咱們的來錢路子擔心,咱們眼前是有志哥的路子,但以後可就難辦了,不如……”孟豪欲言又止,小心觀察著高奎的反應。
高奎在答應趙日天時便有過這層顧慮,此刻聽孟豪的意思,莫非這小子有什麼想法了?當即催促道:“有話就直說,在場的都是自家弟兄,就別賣關子了”
“哈哈,什麼都滿不過奎哥,我的意思是現在鐵勝不是退出鐵中了麼,咱們何不趁機把鐵中拿過來?”孟豪說著就用眼睛看向江海。
高奎一下反應過來,猛拍了下大腿,興奮的說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隨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略微調整下了狀態,對江海說道:“怎麼樣。江海老弟,有沒有興趣跟哥混?”
高奎的身手確實很不錯。因為宋永超的關係,對江海等人也是十分照顧。但不代表就可以征服江海。江海何許人也,他的表哥可是南門一霸洪安,他要想混社會,當然得跟自己表哥了,當然這倒不是瞧不起高奎,主要是關係在那擺著呢。然而江海此刻也有些為難,畢竟自己這個位置是宋永超讓出來的,一口回絕不但掃了高奎面子,更有忘恩負義之嫌。
正在江海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高奎的時候。葉良辰替他說話了:“奎哥,我冒昧的插句嘴,我們都還是學生,別看我們這群人好像挺刺頭好打個架啥的,但我們真沒有混社會的想法,我們都和超哥一樣,要想考大學的”
“是啊,奎哥,我這人腦子反應慢。嘴也笨,良辰說出了我的心聲,讓你失望了,不過還是要多謝奎哥賞識”江海見葉良辰都開口了。自己這個正主也不能躲著了,他不知道葉良辰心裡是什麼想法,不過他相信既然他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大哥好糊弄。在這扯犢子呢?就你們還要考大學?考啥大學,流氓大學啊?這架都打到牧校來了。說你們不想混社會我咋那麼不信呢?依我看你們就是瞅我大哥把鐵勝那傻比打跑了,想吃獨食是吧?”孟豪翻臉不認人。出口不留情。
葉良辰被刺兒了這幾句十分不爽,臉色不善的回道:“我們考啥大學,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假如要是真有流氓大學的話,我倒不介意去見識一下。至於說今天這架,我想你可能沒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今天我們都是來幫超哥報仇的,與社會半點關係也沒有,你愛信不信!”
“****,****,你挺猖狂啊,找練啊?”孟豪也不是個善茬,尤其面對“軟柿子”的時候,更顯他的神勇,說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動手。
“如果練完你就閉嘴的話,我不介意費點事”
葉良辰漫不經心、一副欠揍的模樣徹底激怒了孟豪,蹭的一下從長條板凳上站了起來,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你給我出來”
剛剛還一團和氣的眾人立刻涇渭分明的劃分成兩派,當然學生黨是絕對弱勢的一方,被高奎的小弟們虎視眈眈的盯著。高奎本該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阻止孟豪的,但他沒有,他覺得孟豪的話是有些道理的,何況江海的老大位置本來就是宋永超的,在高奎看來,作為宋永超繼任者的江海根本沒有拒絕自己的理由。小朋友需要教訓才懂得做人的道理,他以前沒少被人這樣教訓過,高奎決定冷眼旁觀。
只有宋永超一臉焦急的樣子,替葉良辰向高奎求情無果後,又去勸葉良辰,試圖讓他低頭。
葉良辰瞥了眼穩如泰山的高奎,心中越發的不爽,敢情這前腳趕走了一匹狼,後腳卻來一頭老虎,真當鐵中的學生是綿羊了,誰想欺負誰就欺負?少年心性哪那麼容易臣服於人,當即不顧宋永超的勸阻,也站了起來。
高奎這時才慢悠悠的說道:“既然兩位執意要動手,我只說一點:都是兄弟,點到為止,切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