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諱的還是要避諱,朱昶只請媒婆在堂屋坐了,喊兒子給媒婆上茶。
朱時敘倒好茶水後,躲在了前面的屋簷下,偷聽父親與媒婆說話。
趙家就住在朱家隔壁,兩家人知根知底,媒婆省了很多唇舌,簡單誇了誇趙宴平、趙老太太,然後就將趙老太太的條件一樣一樣攤開說了出來。
阿嬌就在後面躲著偷聽,得知竟然是趙宴平要納她做良妾,阿嬌手中的洗衣盆差點掉落下去。
怎麼會是他?
除了花月樓裡的短暫見面,以及前陣子去洗衣出門時匆匆見了他一面,阿嬌再也沒見過趙宴平了,他怎麼會突然想到要納她做妾?
阿嬌在震驚,朱昶聽完媒婆所說,心裡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不可能與金氏和離的,金氏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之前還夭折過一個,朱昶永遠忘不了那孩子沒了時金氏痛哭的可憐樣子。金氏為他吃了那麼多苦,他好不容易才考上秀才,才讓家裡過得好了點,這時候趕走金氏,朱昶的良心過意不去。
但朱昶也不能默許金氏苛待自己的外甥女,金氏吃過苦,外甥女吃的苦更多,妹妹妹夫都走了,他再不替外甥女撐腰,外甥女還能依靠誰?
這一年朱昶都處於左右為難的煎熬中,擺脫這種煎熬的唯一辦法,就是給外甥女找個值得託付終身的良人。
如果趙宴平都不可靠,那世上再也沒有可靠之人了。
唯一的遺憾是趙宴平只想納妾,但這也怨不得人家,外甥女吃過絕嗣湯,能給趙宴平做妾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這事我還要與內子商議,煩請您先回去,最遲明日我一定給您答覆。」朱昶客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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