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過後,趙宴平也做了選擇。
阿嬌全心全意地對他,趙宴平相信,除了血肉至親,世上不會再有比阿嬌對他更好的女子。
所以他也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阿嬌。
「姑太太去接你,你走得那麼乾脆,我以為你更想進京享福,才寫了放妾書,等你走了,我看見你留下來的信,才意識到你是被我哄老太太的話傷了心。」
趙宴平抬起阿嬌的下巴,見她早已哭得滿臉是淚,想到她離開那日肯定也因為他的沒有挽留而誤會他冷漠無情,趙宴平哪裡再敢隱瞞什麼,一邊幫她擦淚一邊道:「早在進京的第一天,我便想來找你澄清誤會,可那時香雲還沒有找到,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又怕你因為我的話一直等下去,萬一我一輩子也找不到香雲卻耽誤你陪我孤老一生,豈不是太自私?」
阿嬌搖頭,他不來京城還好,他來了,就在她身邊,她心裡就只有他了,無需趙宴平承諾什麼,只要他一直單著,她就會一直陪著他。
「阿嬌,三年了,你真的一點都不想我?」趙宴平捧著她的潮濕臉,審視她的眼問。
阿嬌閉上眼睛,才要說話,趙宴平突然低下來,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三年啊,分離得有多久,壓抑的思念就有多深。
在京城的每次見面,阿嬌都會想起兩人曾經的抵死纏綿,可她不敢讓他看出來,不敢失了禮數被人詬病輕浮,連看他的時間次數都要剋制,哪敢有半分僭越。
趙宴平又何嘗不是如此,她曾經那麼親暱地喚他官爺,進了京就改成了趙爺,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鄉鄰,趙宴平再想親她抱她要她,都只能牢牢地將那份念想壓在心底,找藉口來,交代完正事就走,一連幾個月都不能來見。
她太嬌小,趙宴平突然將人按到桌子上,壓下去親。
桌子上放著阿嬌新收上來的一批繡活兒,有繡帕有絹花,繡帕還好,扁扁平平地不怕壓,那些絹花卻被阿嬌的頭、背攆得失了花形,還有幾朵在趙宴平按住她手不許她拒絕的時候,被兩人緊扣的手打落到了椅子上、地上。
當趙宴平清涼的修長手指擠進阿嬌杏色的小襖,霸道地宣告他對她的佔有時,阿嬌終於認了,乖乖地不再掙扎。
第112章
得了阿嬌的默許, 趙宴平幾欲把她當成晚飯吃了一樣,將阿嬌半抱起來,一手託著她單薄的背, 一手將她身上厚厚的小襖整個脫了下去, 丟到一旁的椅子上。
阿嬌垂著眸子,杏眸氤氳地看著他作亂, 再也不用多說什麼,她已經親身領教了他對她的痴狂思念。
阿嬌抱住了他的頭。
趙宴平動作一頓,抬起來,捧著她的臉親。
儘管他足夠熱情, 可這畢竟是寒冬一樣的正月初, 阿嬌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還半敞著, 她開始瑟瑟發抖。
趙宴平察覺了, 他將阿嬌抱到懷裡,一邊用身體給她取暖, 一邊撈起她的小襖, 笨拙地為她穿上。
既然要穿衣裳, 兩人終於分開了, 阿嬌走到一旁背對他系盤扣, 趙宴平見桌子上的絹花、繡活兒散落了一地, 懊悔浮上心頭, 趁阿嬌在忙, 趙宴平彎著腰,將地上、椅子上的繡件都撿了起來。帕子還能賣, 有幾朵絹花走了形。
阿嬌收拾好了,轉過身, 就見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那裡,低著頭擺弄一朵絹花,試圖將花瓣恢復成原來的形狀。
他的動作是那麼小心翼翼,與剛剛對她的那些舉動判若兩人。
「壞就壞了吧,不用弄了。」阿嬌走過去,將他手裡的絹花搶了過來,與桌子上的幾朵壞的一起塞到袖子裡,免得被丫鬟們看見。
「時候不早了,你該走了。」兩人單獨待了好一會兒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