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堊德高隆。而是因為太傅和太宰、太保三人主持朝政幾十年,天下吏治平明,百姓安居樂業,真正的做到了躬行天下,國泰民安。
僅僅就憑這點,三公就承受得起天下任何人一拜。儒家的修身、治國、平天下,三公是真正做到了躬其行踐。
方雲雖然對於太傅測試自己,微有不悅,但這是私。太傅測試自已,卻是為的公。公私分明,方雲還是知道的。
太傅見方雲坐下,微微點了點頭:
“還記得兩年前,你在文試上做了一首詩,當時才華盡顯。我留了一封請帖,希望收稱為記名弟子……。乾坤造化,物有其理。兩年之後,你與我儒家還是有緣無份。”
太傅隻字不提方雲的封侯之事,卻提起了兩年前,曾發出一封請束,希望收方云為記名弟子的事情。
“方雲雖然在兵家效力,但卻與儒家一樣,為朝廷,為江山社稷效力。”
方雲道:“唯一的遺憾是,不能跟隨太傅名下學習。”
前一句話,方雲還可以說有些順著太傅的意思,但後面一句話,就說的比較真心了。方雲雖然從軍日久,但在儒家浸淫的時間卻更長。如果不是夫子點撥,方雲或許早已入了儒家。
太傅德道望重,名聲在外。天下計程車子,沒有不希望隨他學習的。以一個士子的身份而言,方雲這翻話,並不違心。
“呵呵”,太傅笑了笑:“所以,你就把張英推薦給我。”
方雲聞言,也不禁有些尷尬。當初把張英推薦給太傅,確實走出於私心。被太傅這麼當面揭穿,多少有些不自在。
太傅微微領首,並沒有太過為難方雲:“張英,我很滿意。他資質雖然差點,但品性極佳,極為勤勉。儒學之道,勤能補拙,假以時日,他的成就必然不低。”
方雲心中聞言,也不禁替張英高興。有了太傅這翻話,張英基本上前途無量了。
“方雲替張英,謝過太傅了。”
方雲道。
太傅擺了擺手,沉默片刻;開口道:
“方雲,你在上京城西北角那片梅huā樹要中的事情,我和太保、太宰都已經知道了……”
方雲聽到這句話,心中微震。上京城西北角的梅huā樹林,不正是儒家夫子所居的地方嗎!
果然太傅下一句道:
“夫子是我們三人的老師,當年你雖然是誤闖入梅林。但多少也是和夫子有了緣份。於情於理,我們都希望你加入儒家,走上正道。這也是當年,我破格向四方侯府發出請束,希望收你為記名弟子的原因。”
“不過,天心莫測,你最終還是加入了兵家。然而,正如你自己所說。無論是兵家還是儒家,均是為朝廷,為社稷江山出力,究竟從文還是從武,都無所謂了。我和我們都可以算是夫子的學生,這次招你過來,一是揭開這層關係”二是有一句話要送給你。”
太傅說至最後一句話,神色極為嚴肅。
“老師請說,學生洗耳恭聽。”
方雲誠聲道。
“在其位”謀其職。不在其位,——亦謀其職。我希望,你將來不管做到了什麼職位,都能夠言如其實。為社稷江山,為天下百姓謀福社。真正的做以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我希望你牢牢記住,你倒剛踏出的最後一步!”
太傅說罷,神色嚴肅,死死的盯著方雲。
聽到太傅提到剛剛入門的最後一步,方雲全身一震,隨即一動不動。他的頭顱微垂”目光閃動,若有所思。
良久,方雲站起身來,長長了鼻了一身:“學生謹記太傅教誨。”
“嗯。”太傅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不再多言:“京城政務繁忙,我便不再多說。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