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靜踱步進入酒會大廳,蘇哲也聞聲看去,安靜身穿白色的禮服,上身法式短袖襯衫,下身是白色短裙,酒紅色的披肩長髮露出精緻的五官,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她的裝束無疑是極其端莊的,但端莊中卻透露著一絲妖異的豔,但這絲豔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又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魅惑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就連蘇哲這久經風月見慣了美女的人,也不由的小腹為之一熱,這個女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莫不透露著一股誘人的風情,和寧傾城的清冷是截然不同的美。
如果說寧傾城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雪蓮花,蘇菲是青春火熱撩人遐想的火蓮花,那安靜就是妖異魅惑的妖蓮花,她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浮想聯翩,一個表情就能讓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男人充滿著殺傷性的誘惑。
對蘇哲來說,這種女人唯一能夠勾起他的興趣的就只有兩個字——征服,這個女人充滿著讓人征服的**。
可惜的是,蘇哲對她沒有興趣,甚至讓他有些反感,這個女人的眼神中帶著高高在上的盛氣凌人,如同孤傲的狼王在俯視著她麾下的臣民,一個太富有掌控欲的女人絕對不是蘇哲的菜。
他喜歡的是有點小清新,有點小脾氣,有點小冷豔,有點小純潔的女人,比如某傾城就很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帶著一絲欣賞的眼神看向了寧傾城,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無意,剛好寧傾城也看向他。
兩人視線交集,寧傾城帶著一絲慌亂的扭過頭去,心裡砰砰直跳,當安靜走進大廳的那一刻,寧傾城就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突然想看看蘇哲見到安靜時是什麼表情。
一定是和這些臭男人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靜,升起想把她扒光抱上床的**吧,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是**裸的佔有,沒道理看到安靜這樣妖媚的女子還能夠保持鎮定。
於是她看向了蘇哲,心裡還帶著一絲隱隱的失落,可是她沒有想到蘇哲的眼神這麼幹淨,對,就是乾淨,乾淨到對安靜的魅惑不屑一顧,乾淨到讓她莫名的心安,還有些隱隱甜蜜,他的好色難道只對我自己?
這是很微妙的一幕,也是很隱蔽的一幕,可偏偏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安靜作為靜安集團的董事長,和寧傾城齊名,她心裡是有些不舒服的,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人,一個對美貌極其自負的女人來說,她不認為寧傾城有資格和自己齊名。
畢竟她才二十六歲就已經是靜安集團的董事長,而寧傾城只是寧氏集團的總裁,她是在危難之際接手的公司,寧傾城卻是繼承她父親打下的江山,所以她對寧傾城的聲名在外是不屑一顧的。
這次她從江南省趕來,一是她本來就和尼爾斯先生有一些交情,來慶祝一下;二是為了爭取水上樂園的專案,同時還有個誰也不知道的目的,就是藉機把寧傾城踩在腳下,用事實告訴所有人,寧傾城,是沒有資格和她安靜相提並論的。
她一進大廳,第一眼就把視線放在了寧傾城的身上,寧傾城的氣質和美貌讓她為之一震,儘管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照片,但畢竟和直面真人有著很大的差距,她不得不承認寧傾城的美貌的確有資格和自己並列。
所以她一邊心不在焉的應付著酒會上的狂蜂浪蝶,一邊用餘光觀察著寧傾城,寧傾城和蘇哲之間微妙的那一眼交流,被她敏銳的察覺,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區角落裡的蘇哲,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安董,你好,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