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祥龍提起褲子,拉好拉鍊,幽暗的燈光下,藏在眼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餓狼般的殘忍光芒:
“蘇哲,你把我父母都弄進了監獄,還殺了我的舅舅,我堂堂省長的兒子現在一無所有,宛如喪家之犬,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會慢慢的拿走你的一切,寧傾城只是個開始,你慢慢的享受吧。”
“小泉君,您真的要把那個寧傾城交給孫祥龍?”
江州一家不起眼的快捷酒店裡,一名倭國隱者恭敬的問小泉浩二。
“怎麼可能,寧傾城那樣極品的支那女人,我都沒有資格享受,怎麼可能會交給那樣的白痴。”
小泉浩二五短身材,留著倭國典型的仁丹胡,小眼睛裡閃爍著狡詐的光澤。
輕蔑的說:“一個落馬貪官的兒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要不是在江州他還有點利用價值,我早把他宰了。”
“我說呢,那小子賊眉鼠眼的,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倭國隱者頓時為之釋然,他還真怕小泉浩二把寧傾城交給孫祥龍,壞了組織的大事就麻煩了。
不過想想也知道,小泉浩二這樣的色中餓鬼,又怎麼可能會捨得把那樣的絕色美女讓給別人。
小泉浩二煩躁的站了起來:“佐藤君,你說高橋首領到底是什麼意思,寧傾城有大用,不讓我碰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井中美子那娘們也不讓我碰?”
名為佐藤的隱者暗自腹誹,真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東西,真不知道這樣的傢伙怎麼修煉到地武境巔峰的。
雖然鄙夷,但還不得不勸:“小泉君,小不忍則亂大謀,那個寧傾城還在川崎櫻雪的手上,我們絕不能破壞了這次計劃,等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后,再想辦法把那井中美子和川崎櫻雪都抓過來,到時候還不是任你享用。”
小泉浩二煩躁的擺擺手:“那是以後的事情,可是今晚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孤枕難眠。”
佐藤早就習慣他的作風,提醒道:“小泉君,今晚我們還有正事要做,要接收寧傾城,然後一部分人帶著她撤離江州,到華海隱匿起來,留下一部分人和寧華生談判。”
小泉浩二冷哼一聲,看向某一個方向,目中有著一絲忌憚,有些不耐煩的問:“那誰留下?是我,還是渡邊君?”
“高橋首領的意思是你留下來談判。”
佐藤垂著頭,不敢看小泉浩二,畢竟留下來談判的很可能要正面承受那個蘇哲的怒火。
其實佐藤明白組織的苦衷,小泉浩二這德性大家都知道,怕他忍不住去侵犯寧傾城,壞了組織的大事。
“好,我留下。”
小泉浩二沒有如佐藤所想的那樣勃然大怒,反而喜滋滋的。
佐藤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心中暗自苦笑,組織裡除了高橋首領,能讓小泉浩二忌憚的唯有剛突破到天隱的渡邊兵衛了。
這個色中餓鬼,願意留在江州吸引火力,恐怕一是因為沒把那個蘇哲放在眼裡,二是因為終於可以擺脫渡邊兵衛的監督了。
有心提醒兩句讓他不要大意,但想起小泉浩二的一向自大,他也懶得再多費唇舌,免得吃力不討好。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身邊,一個無形的靈魂體把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聽的清清楚楚。
…………
青牛山基地裡,孔嘯天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情義堂先期訓練的五百名手下。
這是情義堂選送的五百名精英,經過這段時間的艱苦訓練,這些混混們,已經脫胎換骨。
精神面貌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褪去了曾經的江湖味,更多了一份軍人的紀律性。
排著整齊的佇列,身軀挺拔、昂首挺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