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瑞普利一隻腳踩進門裡。
&ldo;又見面了。&rdo;他說。
狄恩驚訝地看著他。
&ldo;還記得我嗎?&rdo;
&ldo;你是警察。&rdo;
&ldo;對,我是警察。&rdo;瑞普利說,&ldo;這盒子是你的嗎?&rdo;
&ldo;不知道,放在門口。&rdo;狄恩老實地說,&ldo;不過有人敲門,大概是我們的。&rdo;
&ldo;上面有寫著你的名字嗎?&rdo;
狄恩朝盒子上看了一眼,上面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露比、艾倫或者麥克的名字。
收件人那一欄寫著:白獵鷹。
這個名字觸發了狄恩腦子裡不知道哪一個開關,他忽然一把抱住盒子往門裡鑽,連退了兩步想用肩膀把門頂上。
瑞普利和他較勁,這位老警官在體能上仍然略勝一籌。狄恩沒能如願以償地關上門,瑞普利硬闖了進去。
&ldo;你幹什麼?&rdo;
&ldo;你呢,幹什麼?&rdo;瑞普利說,&ldo;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要躲躲閃閃?&rdo;
&ldo;沒有。&rdo;狄恩應付不來這樣的場面,一邊往後面的房間跑一邊大聲叫昆廷的名字求救,結果大個子沒出現,露比開啟了客廳的門。
&ldo;什麼事?&rdo;
&ldo;露比。&rdo;狄恩選了個他能想到的最直截了當的回答,&ldo;他是警察。&rdo;
&ldo;警察有什麼好大驚小怪?&rdo;露比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瑞普利。
瑞普利把手伸進口袋,打算掏出他的證件。
露比說:&ldo;不要給我看證件,我對你是不是警察沒興趣。你是想買槍嗎?&rdo;
&ldo;不是。&rdo;
&ldo;光看不買?&rdo;
&ldo;不是。&rdo;
&ldo;買不起?&rdo;
&ldo;不是……&rdo;
&ldo;那你來幹嘛?&rdo;
瑞普利咳嗽了一聲說:&ldo;我懷疑他手裡那個盒子有問題。&rdo;
&ldo;什麼盒子?狄恩,你死命抱著個盒子幹什麼?&rdo;
狄恩拼命向他使眼色,想讓他知道這盒子是給白獵鷹的,可不能讓警察知道。
&ldo;你想看盒子裡的東西?&rdo;露比問。
&ldo;沒錯,裡面是什麼?&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
&ldo;開啟就知道了。&rdo;
&ldo;不要。&rdo;露比對狄恩說:&ldo;把盒子拿進去,放在我桌上。&rdo;
&ldo;好的。&rdo;狄恩鬆了口氣。他最喜歡露比的命令,簡單,容易執行,不需要動任何腦筋。
瑞普利沒想到對方拒絕得這麼直截了當這麼幹淨利落,他試圖攔住狄恩,但露比站在他們中間,穿著件很薄的黑色絲綢襯衣,裡面沒有內衣。瑞普利沒想好自己的手應該落在哪個部位才能顯得不帶多餘的意圖。
&ldo;你最好是讓他把盒子拿回來開啟,讓我檢查裡面的東西,否則就有麻煩了。&rdo;
&ldo;什麼麻煩?為什麼有麻煩?因為我在門口撿了個盒子?&rdo;露比說,&ldo;你為什麼不去檢查拾荒者的麻袋呢,裡面肯定有很多盒子。反正你們警察早就習慣了浪費稅金,忽然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