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們兩個人攙扶著漸漸走遠,馨兒才發現自己忘了呼吸。
臭丫頭?
那是個女人?
馨兒怔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神直直的盯著那早已消失不見的身影。
本來,之前還在想著,一會就要見面後該說什麼?
撲到他懷裡說哥哥我想死你了!然後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和他來個纏綿的吻。
無數個夜裡,她不是沒有想過他們的往事,想他熱情的吻,不顧一切把她揉碎在身體裡說要狠狠的要她。
想他的時候身上都會熱起來,有幾分害羞有幾分緊張。
可則剛,他的身邊怎麼會有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深呼吸,心裡有些慌有些亂。
*
正如馨兒所想的那樣,南宮笑是直接回到賞心齋了。
他的確喝得有些高了,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要回來了,要見到那久別的人兒了心裡還是激動的。
只是,這種激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回來到現在,他沒有機會脫身,陪著父王喝酒,與眾臣子一起慶祝,那丫頭卻並沒有來瞧過他一眼。
心裡又漸漸冷了下來,也許,在這二年裡她早就忘了自己,與江伯牙情義綿綿了。
沉香把他的身子扶到床上,由於他身子實在太沉,一把他扶到床上後她也累得就床坐了下來。
在瞧南君王這會睡得有點像死豬似的,她輕嘆一聲,把他的靴子給脫了,並說:“南君王,你確定要這樣睡覺嗎?你不要洗一洗再睡嗎?”
“不要。”他咕噥一聲,似還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結果,一翻身的時候一條胳膊就打到什麼軟體上一般,就聽一聲‘哇’有個小傢伙哭了起來。
是他的手臂不小手打在小傢伙的臉上了,把人給打醒了。
小傢伙自然是燁兒了,南宮笑的兒子嘛。
南宮笑被這哭聲弄得酒立刻醒了一半,睜開眼睛就瞧見自己的身邊躺了一個小人兒。
“咦,這是誰啊?”一旁的沉香好奇的湊上前,忙伸手摸摸小傢伙的臉,又說:“一準是你打到他的臉了,小可憐,不哭不哭。”一邊說罷一邊忙要抱這孩子。
這床上竟然睡了一個他們都沒有發現的孩子,只能說他們喝酒喝迷糊了。
南宮笑也愣愣的坐了起來,去瞧這孩子。
小傢伙的臉上有點高,一定是他剛剛不小心打到,腫了。
小傢伙哭得眼淚都出來了,沉香忙摟在懷裡輕輕的哄他,南宮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這誰呀?”
沉香亮晶的美眸翻了個白眼後說:“你都不知道是誰,我怎麼會知道是誰?”
南宮笑一想也是,便揮手說:“抱出去,吵死了。”之後倒床就又接著睡,對於不小心打到小傢伙的臉他是一點愧意也沒有的。
南宮馨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一幕,她的一顆心立刻就被人踩得粉碎。
自己生的孩子,她每天疼在心裡捧在手裡,他倒好,居然如此的不耐煩。
小傢伙哭得這麼傷心,他瞧也不瞧一見,直接要轟走。
南宮馨飛快的跑了進來,她一跑進來沉香和南宮笑就發現她了,一時之間南宮笑有些發怔,沉香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噴火的眼神。
她上前一把就由沉香的手裡搶過自己的孩子,之後瞧見這孩子臉上腫了一塊,明顯的不對稱,再瞧南宮笑還一副在她瞧來完全是死豬不怕開心燙的臭模樣,火就蹭蹭的往上竄。
想也不想,她抬手就一個巴掌摑了出去。
敢打她的兒子,就算是南宮笑,她也不原諒。
她等他這麼久,結果,卻等來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