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今日就是帶他來見老爺和大管家的,幸虧這位姐姐現了,否則……”
說著,一臉惶恐的拍拍胸口。
“這個人叫什麼?”柳裘臉色緩了下來,問道
“他說叫袁天罡。”聶小川說道
顯然這些人都聽過,侍女們出啊的聲音,互相低聲道:“原來是神機子?”“神機子怎麼會這樣?”“我聽過,聽說很厲害的,算得可靈呢!”
柳裘臉上顯出笑容,對那些侍女道:“好了,好了,你們快些下去吧,別讓你們小姐等久了。”
等人都走了,柳裘忽的大笑起來,說道:“那個傢伙有沒有跟你摸骨算命?”
聶小川低頭訕笑道:“大管家莫要取笑了,是小川大意了!”
柳裘知她一向不喜談笑,調侃幾句便不再說了,正色道:“聶掌櫃今日來的正好,前幾日老爺說要把這碧落號交予你經營,合約我寫好了,你看看可滿意?”
說著從案子上拿來一張薄紙,送到她面前。
聶小川一怔,忙站起身,道:“這個,小川斷不能接受!”
柳裘似乎早預料到她的反應,只是微微笑著,“聶姑娘看過再說。”
聶小川搖頭,向後退了幾步,說道:“多謝老爺和大管家,小川承受不起。”
身後響起腳步聲,那種熟悉的壓迫感傳來,聶小川不由挺直脊背,回頭看到,一身深藍長袍的楊堅正面無表情凝視自己。
二人目光相撞,楊堅嘴角揚起,慢慢說道:“聶姑娘經何人介紹認識的袁天罡?”
聶小川心突突的跳起來,做出一種有些惶恐,又有些差異的表情,看向他道:“小川知錯了,用人不當,我立刻辭了他。”
楊堅笑意漸漸收斂,聶小川第一次看到他嚴肅的樣子,原本英俊的臉上罩上一層寒意,果真是不怒自威,聶小川不由後退一步。
“不知道聶掌櫃那日夜訪我楊府有何貴幹?”他突然沉聲道
聶小川驚愕看向他道:“老爺這話什麼意思?”
除非袁天罡是楊府的人,聶小川不相信還有人知道這件事。
楊堅目光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臉,突然又笑了起來,伸手拍拍站在一旁的柳裘,說道:“人人都說柳大管家氣度不凡,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現如今看來,小川姑娘可是把你比下去了!”
柳裘吶吶一笑,看向聶小川,面色有些不忍,說道:“那日我們一路追趕入府的淫賊,現他並非單身一人,第二日一早,就有人現他竟然從壽昌店出來,不知聶掌櫃如何解釋?”
聶小川冷下臉來,說道:“我早說過,他是我聘請的風水師,自然住在店裡,這次是我察人有誤,該受的罰我自然會受!”
不待他們再說什麼,施禮道:“三年之期已到,小川明日即把賬務送來,三日之後便會搬離壽昌,屆時請大管家派人驗收。”
說罷,起身就走,柳裘在身後忙喚。
“哦,對了,我聽下人們說,聶姑娘此次來是有事找我?只是交代這件事麼?”楊堅慢慢說道,聲音已經柔和許多。
聶小川腳下頓了頓,其實已經沒有問的必要了,既然決定擺脫與楊家的關係,求證這件事對她來說沒什麼意義。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回頭看了一眼,見那楊堅怔怔看著自己,話就脫口而出了。
“老爺,可有看到我送來的,這個月的關於壽昌的請示文書?”
那楊堅神情一震,眼中閃過一絲亮色。
深夜中,楊府後宅院牆,黑影一閃而沒,這裡的守衛顯然比前幾天還要嚴密,幾乎不間斷的有家院來回巡視。
聶小川藉著院中大樹,飛快的滑行到獨孤夫人的住處,警覺這裡竟然多了很多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