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喜”,任瑤期在見到蕭靖西的時候心下還是忍不住一跳。
“靖琳讓人帶回來給你的東西你都瞧見了?”蕭靖西一付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看著任瑤期笑道。
任瑤期點了點頭,指了指蘋果手裡的那一堆東西:“都在這裡。”
蕭靖西看了看那大大小小的玩意,忍不住輕笑出聲,打趣道:“她倒是隻記得給你帶東西,甚至還特意交代了來人不准我偷看。”
任瑤期便也玩笑道:“蕭公子若是喜歡什麼,挑去就是?”
“喜歡什麼?”蕭靖西將這幾個字在唇邊重複了一遍,看了任瑤期一眼。
被他這麼一看,任瑤期忍不住輕輕撇開了眼,不敢與他對視。
兩人沉默了片刻,任瑤期問道:“你也是今日去京都嗎?”
蕭靖西頷首道:“嗯,下午與你父親他們一起啟程。”
任瑤期頓了頓:“那你……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任瑤期其實還想要提醒他寧夏總兵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倒是蕭靖西似乎察覺到了任瑤期還有話想說,看著她淺笑道:“你是還要交代我在今年入冬之前回來嗎?”
原本任瑤期還真有這個意思,可是為何話從蕭靖西口中說出來就好像變了味了?任瑤期想了想,終於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種話一般不都是妻子交代出門遠行的丈夫才會說的?
看到任瑤期臉上一紅,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蕭靖西原本是有些呆愣,反應過來之後也覺得自己之前那句話說得有些不妥,像是出言調戲一般。
可是,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於是向來英明神武算無遺策反應敏銳的蕭二公子不由得也有些懊惱起來,紅著耳根詞窮地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任瑤期這次是當真目睹到蕭靖西的耳根紅了,不由得也呆了呆。這樣的蕭靖西讓她覺得很新奇,原來他這樣的人也會臉紅無措的麼?這麼想著,任瑤期心裡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終究還是沒有真的怪罪蕭靖西,所以不忍見他無所適從的樣子,於是撇開眼轉移話題道:“我記得你之前說去京都參加文鬥會要在夏末了,怎麼現在就要去?”
好在蕭靖西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你之前說的很對,我想到有個詞叫做多事之秋,所以還是在入秋之前就回來比較好。京都那邊我遞了摺子,所以將時間提前了幾個月。”
任瑤期聞言一愣,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話還真的起了作用,若是蕭靖西真的能趕在吳蕭和死之前回來,寧夏那邊應該會得到更好的安排,那麼曾潽能來燕北接手吳家勢力的機會就更加小了。
這麼想著,任瑤期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臉上也帶了笑意:“嗯,對你而言京都總是個是非之地,還是能早回來就早些回來的好。而且我聽郡主說,到了秋冬時節北邊的遼人動作也多些。”
去年燕北與遼人在小範圍之內打過幾次,聽蕭靖琳說燕北勝多輸少。可是遼人說來了就來了,打不過了拍拍屁股也能立即就走人,最後燕北即便是贏了,蒙受損失的還是在邊疆的百姓。
雲文放在這幾次戰爭中立了不少的功勞,現在也算是閔文清麾下的一員悍將,他還真的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不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欺男霸女的二世祖,就連對雲家人看不順眼的閔文清現在看雲文放也順眼了不少,當然能物盡其用的時候他照舊還是毫不手軟。
看到任瑤期臉上的笑容,蕭靖西的心情也不由得明朗輕快了起來。
話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任瑤期不好再與蕭靖西久待,便行禮告辭。
蕭靖西點了點頭,看著任瑤期的身影慢慢走出的燕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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