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胡說,說什麼!我,我哪裡有……”
他話還未說完,周圍就是一陣鬨笑。
有人道:“英俊,我剛剛可是看到你給你未婚妻偷偷寫詩了,什麼‘煩子指間風雨,置我腸中冰炭,起坐不能平’,倒是難得沒有見你念。”
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有人聽出來不對:“咦?我記得你的未婚妻是周家小姐,周汶的妹妹。好像還沒有輪到周家小姐上場吧?周汶你說……嗯?周汶哪裡去了?剛剛還在這裡。”
“可能是先走了吧,不過古俊男……你剛剛的詩是給誰寫的?”
古俊男下意識地捂緊了衣袖,鼓著臉頰快步往前走:“與,與你們,何干!”
餘下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句詩說的可是彈琴之人……
眾人沉默了一瞬,有人輕咳一聲:“之前聽人說起過郡主一些傳言,今日所見傳言果然是不能輕信的。”
有人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那首傳說中的《悲風曲》,不愧是名曲。果真是繞樑三日。”
“那也全賴那位任小姐的技巧。”
丘韞悠悠然地含笑聽著這些名門公子們在人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話題雖然是他挑起的,卻也不見他多言了。
突然他視線一轉看到有兩人從桃林裡出來往另外一條路上走去,他腳步一頓。想了想與幾位同窗打了一聲招呼,便快步跟了過去。
蕭靖琳表演完之後雲文廷看到了蕭靖西,不由得有些驚訝。雖然他之前有派人去邀請,不過他沒有想到蕭靖西竟然真的會來。雲文廷平日裡與蕭靖西關係還算不錯。便主動上前打招呼。
蕭靖西面上瞧起來溫文爾雅,其實並不好親近,只是今日蕭二公子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雲文廷竟然能與他一邊喝茶一邊天南地北地聊上些時候。
蕭二公子驚才絕豔的名聲並非是空穴來風,只要你能說出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能應答你,當然前提是他願意花時間來應答你。
最後在路上,雲文廷見氣氛尚好便與蕭靖西說起了雲文放的事情,再一次代表自己的弟弟向蕭靖西和蕭靖琳表達了歉意。
“我昨日已經讓人將他關到了外頭的別院裡,等過幾日他的親事定下來再放他出來。”雲文廷一副拉家常的語氣。
蕭靖西玩笑道:“不怕老太太心疼?”
雲文廷苦笑:“這是祖母授意的,子舒他向來任性,祖母怕他知道了定親之事後把人家姑娘嚇跑了。”這種事兒雲文放又不是沒有做過。
蕭靖西微微一笑,也不作評價。
雲文廷主動道:“祖母和母親都屬意姜家八小姐,等千金宴結束之後應該會去過問王妃的意思。”
這時候不遠處有人說話,兩人轉眼看去,便看到是丘韞來了,不過被蕭靖西的侍衛攔了下來。如蕭郡主所言,她這位二哥的規矩還是很多的。
蕭靖西看了身後隨侍的同賀一眼,同賀走上前去把丘韞領了過來。
雲文廷微笑著道:“晉元,你怎麼來了?”
丘韞朝蕭靖西行了一禮,然後笑道:“從昨日起就一直沒有看見子舒,便過來問問。子舒他怎麼了?身體不適麼?”
丘韞與雲文放關係極好,對他那點小心思也知道一些,所以對於今日雲文放竟然沒有出現的事情很是驚訝。
雲文廷道:“家中有些事情交代他去辦,他昨日就離開了。”
雲家有什麼事情不交給雲文廷,而是要交給向來不幹正事的雲文放?丘韞轉了轉眼珠子,卻是將自己的疑問吞回了肚子裡。
這時候,有一位雲家的小廝匆匆走了過來,雲文廷見了與蕭靖西打了聲招呼後,主動走了過去。
那位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