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得很,好不容易任瑤期叫她一起出門,她自然樂意極了。
蕭靖琳是帶著紅纓騎馬來的,不過到了任家之後卻是將馬留在了任家,跟著任瑤期上了任家的馬車。
任瑤期見她今日騎過來的是一匹棗紅色的馬,還打趣道:“它是叫小紅嗎?”
蕭靖琳還沒說話,紅纓先是“噗哧”笑出了聲來。
蕭靖琳看了自己的坐騎一眼,面不改色地道:“這是從王府裡的馬廄中隨便牽的,不知道叫什麼。”
紅纓卻是道:“郡主,這是這匹涼山寶馬的名字不是‘赤龍’嗎?”
任瑤期笑著看向蕭靖琳,蕭靖琳裝作沒有聽見拉著任瑤期上馬車。
直到上了馬車之後。任瑤期才看著蕭靖琳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蕭靖琳被任瑤期笑的心裡有些發毛:“什麼事情?”
任瑤期右手支著下巴,緩緩眨了眨眼:“幾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有一次一起坐馬車,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匹戰馬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它的名字叫雪鷹。”
蕭靖琳:“……”
“不是叫小白嗎?”任瑤期笑吟吟地道。
蕭靖琳尷尬地道:“小白是她的小名,雪鷹是師父給起的。”
這一點蕭靖琳倒是沒有撒謊,雖然她當時那麼說只是為了故意轉移任瑤期的視線,讓她不要追問她想出來的那幾個小字。儘管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想的那幾個小字確實沒有蕭靖西想出來的好聽。
任瑤期本就是在與她玩笑,哪裡會計較這點小事。說笑一會兒便過去了。
雷盼兒在信中約好的地點是之前她們經常見面的一間茶樓。
馬車到了地方之後,任瑤期和蕭靖琳便從後院徑直上了樓去了二樓的包間。
兩人推門進去的時候,便看到雷盼兒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廳中的圓桌上,一邊晃盪著兩隻小腿,一邊拿著一塊芋頭糕在啃著,一個穿著蓮青色褙子的年輕婦人坐在她身側,滿臉笑意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方帕子時刻準備著給她擦嘴。
雷盼兒抬頭看到任瑤期,眼睛一亮。她將手裡的芋頭糕快速地塞進嘴裡,然後就要下來撲到任瑤期懷裡。結果還沒有離開椅子就被旁邊的婦人給抱住了小小的身子。
“小祖宗,你快好好坐著!也不瞧瞧自己滿手的點心渣滓。”
雷盼兒聞言便不好意思撲過來了,只是站起身來給任瑤期和蕭靖琳行禮。
她旁邊的婦人聽說來的有一位郡主有些吃驚。也依禮給蕭靖琳見禮。
“瑤華姐姐怎麼沒有來?”雷盼兒往外探了探腦袋,看著任瑤期撅嘴道。
任瑤期摸了摸雷盼兒的頭,笑道:“你瑤華姐姐被她母親拘在家中繡花呢,怎麼?看到我就不高興了?”任瑤期颳了刮雷盼兒的小鼻子。
雷盼兒鼻子有些癢。“咯咯咯”地笑著躲避,最後索性撲到了任瑤期懷裡將頭埋到了她的胸口:“盼兒兩個都想見呀。”
旁邊的婦人又輕聲教訓她道:“盼兒快坐好,別衝撞了任小姐。”
任瑤期卻是順勢將雷盼兒抱在了懷裡。對那婦人笑道:“沒有關係,盼兒與我們鬧慣了,要她規規矩矩的,我反而不習慣了。不過,請問你是……?”
按理說這種場合,如果這名婦人不是任家的家僕的話,是該由雷盼兒給做介紹的,只是雷盼兒年紀小,還不懂這些,所以便沒有人點出這婦人的身份。
“我是盼兒的姨母。”
任瑤期雖然早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也還是裝作才知道的模樣,她看了看周圍,見只有兩個丫小丫鬟立在一旁伺候,便問道:“盼兒的乳孃呢?怎麼沒瞧見?”
小喬氏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她年紀大了,前陣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