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並不是去看她,臣妾是去看她腹中皇上的骨肉。”臉上隨即堆出一個笑容,“也就半日,去去就回來,皇上啥時候把信寫好了就交給臣妾吧。”
弘曆的眼眸裡閃過一陣的感動,緊緊抱我於懷中,他刺癢的鬍渣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他輕聲道:“即使她有著孩子,在朕心中也不能和你相較。”頓了頓,他才說:“讓和親王護送你去吧,也不必急著回來,難得出宮一回順便回家省省親吧。”弘曆伸手攏了攏我的額髮,聯席道:“多少年了,也沒有讓你回去過。”
“謝聖上隆恩。”我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見過額娘了,因為那時榮成與杏兒的事被太后下了禁令,即便遇上大時大節要讓額娘進宮一次也不容易,而且額娘也不太願意進宮,見面竟變得是一個奢侈的願望。
“瞧你開心的,早知道這麼容易就能讓你開心,朕就不用費那麼多心思了。”說罷,弘曆從懷裡拿出一方印章。
“是用上次的荔枝凍雕的?”我歡喜地把玩在手中,上次弘曆還問我想雕什麼,想不到他自己拿了主意把荔枝凍雕剁成顆顆的荔枝,形神俱備,竟是難得的珍品。
“之前進了你的封號也沒有賞你些什麼,這個權當給你玩玩吧。四川嘓匪(四川莠民為寇盜,號嘓匪)作亂,你弟出力不少,剿匪悍勇,等他回來,朕不但要恢復他過往的官職更要加封他。”
我搖了搖頭,幽幽道:“皇上才剛給臣妾進了封號,現在又要加封榮成,會叫人說閒話的,而且榮成畢竟是帶罪之身,承蒙皇上不棄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已是恩賜了,臣妾還怎麼敢有所奢望呢。”
弘曆嘆了口氣,“朕一向賞罰分明,當年的事朕也知道是委屈了你烏喇那拉氏,榮成是個能辦事的人才,朕往後用得著的地方還多得是,怎麼能讓你族一直受屈呢。”
我淡淡一笑,“能得到聖上眷顧固然是好事,但阿瑪年事已高,榮成又是獨子,老人家少不免會擔心。”
他想了想道:“那不容易,等他回來,朕著他早日完婚就是了,那時雙喜臨門該多熱鬧。”
我皎潔一笑,我的目的終歸是達到了,我端起茶盞給弘曆送上,“其實純貴妃略略向臣妾提過結姻一事,純貴妃臥病多時,如果能辦一下喜事或許對病情有好處呢。”
弘曆頷首讚道:“若是純貴妃的意思那當然是好,你們門第也算般配,朕就給他們賜婚吧。” 他吻著我的額髮,“朕答應過會一點一點給你都補回來的。”
“四郎不正經,棋局都還沒有完呢。”我作勢推他道,他卻把我抱得更緊了,“朕就是來不正經的。”
他吻的氣息越來越濃,我卻伸手按住了他的唇,“嫻兒還有一事想求皇上答應。”弘曆撥開了我的手,“朕都答應你!”然後狠狠地把我的衣服撕開。
我慢慢閉上眼睛,終究,身體還是受不住慾望的誘惑,他低頭吻我裸露的肩胛和鎖骨的時候,我低低地輕呼了一聲。他如墨海般幽深的瞳仁緊盯著我雙眸,彷彿是在囈語般呢喃的道“嫻兒……”
我只覺得一陣暈眩,身體晃了晃,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承接著他的吻,任由芳香慢慢滑入的口中,兩根舌頭交疊在一起,時而*,時而糾纏,越來越熾熱。他如鐵般的臂膀環繞著我纖細的腰枝,越來越緊彷彿要把我的身體揉進他的骨肉之中……
可堪夢向天涯轉
“皇上覺得金尚書的為人怎麼樣呢?”我靜靜地伏在弘曆的身上,聽著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心跳聲。
“金簡麼?他為人多心思,敬謹襄事,也算是個器識可用之才。”弘曆把弄著我一頭烏黑的秀髮。
“金大人有一女,年方十四,叫雪桐,堪稱國色,皇上見過麼?”我試探地問道。
“哦?”弘曆流露出頗有興趣的神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