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總是壓制他們的慾望。一個沒有政治綱領,沒有信仰的團體,能走到今天已經不舄了,還能奢望都變成聖人嗎?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建立一個工業強國,用自己有限的生命,為祖國留下一個牢固的工業基礎。
藍玫瑰就是這樣懷著心思,返回了龍河。當藍玫瑰站到母親面前的時候,藍母是一陣的痛哭,藍玫瑰也是陪著落淚。是啊,自己身處高位。擁有專機和專車,這樣近的距離,竟然好幾年沒有回家,真的對不起家人,懷著愧疚的心情,藍玫瑰暫時放下了一切,專心的陪著母親。看到藍玫瑰消瘦的臉,輕盈瘦弱的身體,藍母心疼的不得了。每天什麼人都不放心,親自下廚房為藍玫瑰準備飯菜。
大姐和外甥女以及齊青的媳婦,都是一門心思的討好藍玫瑰。藍玫瑰謝絕了一切訪客,專心的陪著母親四處遊覽。
這恐怕是藍玫瑰過得最愉快的一段時間了。轉眼時間,藍玫瑰已經回到家裡半個月的時間。身體在母親的調養下又恢復了不少。看到藍玫瑰有些紅潤的臉,全家都高興。藍玫瑰沒有提過一句自己的工作事情,藍家上下沒有一個問的,因為在藍母看來,藍玫瑰是她的女兒,和什麼職務沒有關係。也不許家裡人提任何國家和政府軍事問題,藍母在家裡的威信那是絕對的,沒人敢違背。
這期間黃明坤回來的次數多,但是看到藍玫瑰這個小姨子,只是高興的像個孩子,當然什麼也不會說。齊青是軍人,只是請假回來兩次,看到齊青那身熟悉的軍裝,藍玫瑰感到親切,那是自己在電影電視中看到的服裝,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總是有一點親切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每次看到還是會有親切感。
齊青沒有說什麼。十一月底了,不知不覺中藍玫瑰已經回來快一個月了。睡覺沒人叫她,睡多長時間都行,藍玫瑰又過了一個月的大小姐生活。雖然這樣的生活讓她身心變得都好起來,可是藍玫瑰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因為雖然沒誰說什麼,可是就是因為誰都不說才有問題呢。
昨天讓人通知齊青回來一次,藍玫瑰打算單獨問問齊青,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了,因為按著時間,部隊應該進入攻擊階段,這不是小事,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閒談。藍玫瑰沒有問經常能見到的姐夫,他只是在政府部門當職員,不會知道很多事情的。齊青是軍人,又是一個不小的團長,應該知道一些軍事公開的情況。
一早起來,藍玫瑰吃了母親親自做的旱點。雖然現在已經會簡單的梳頭了,可是藍玫瑰還是喜歡把頭髮隨意的披散開或者隨便的一紮在院子裡的一個逍遙椅上躺下來,雖然已經進入冬季,龍河也是山區,可是在安徽這裡,冬季真的不是很冷,何況是初冬。藍玫瑰喜歡這裡的清爽,帶著一絲涼意的清爽。愜意的閉著眼睛,在享受著冬日早晨的清涼,帶著一絲寒意的清涼。
“小姐,外面有自稱中原局的人,要求務必見到你。”丁如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說道。
藍玫瑰的心理咯噔一下,自己現在什麼身份也不是,要說有職位就是民國外交部副部長,軍銜是陸軍一級上將。可是那不是職務,她這個外交部長任何人都知道怎麼回事。藍玫瑰當然也不會把這個當回事,可是自己回龍河確實是秘密行動,沒有經過任何官方的事情,中原局有事應該找玫瑰政府或者總參謀部,不是來找她,即使是知道自己回龍河,禮節性的拜訪也沒有要求務必相見的道理。昨天讓人通知齊青回來,藍玫瑰立即雲感到出事了,連忙說道:“帶他們到客廳,我馬上就去,不要讓人打擾。”
說完換了衣服來到會客廳。藍玫瑰不認識坐在客廳裡的兩個人。看到齊青站在那裡,看到藍玫瑰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表妹,我……”
藍玫瑰笑笑說道:“沒事,我明白。”藍玫瑰怎麼會不明白,身為共產黨員,向組織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