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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太皇太后一驚說道:“此話當真?”
稟報的殿前執事說道:“這是張大人讓稟報太皇太后的。”
陸秀夫說道:“太皇太后,藍玫瑰此人卻實有大將之才,是否給她加官進職,讓她帶兵進京擊退蒙古大軍。”
謝太皇太后高興了一下,又暗談的說:“現在看來,這個女子卻實有才能,但是賈似道誤國,那樣對人家。皇上的詔書已經發往徽州,藍玫瑰並沒有來。如果她能來,哀家不吝官職財帛相贈。”
陸秀夫說道:“也不盡然,臣看此女還在抗擊蒙古大軍,應該是忠義之人。是不是請張指揮使商量一下,畢竟張指揮使在督都諸路兵馬。”
謝太皇太后明白了陸秀夫的意思,藍玫瑰不來是因為官職過小。如果給的官大了,現在京師可是全指望張世傑了,哪能不說一聲。說道:“也好就宣張將軍前來。”
張世傑現在也是一籌莫展,他已經竭盡所能了。常州的屠城,震懾了大宋的文臣武將,各路兵馬望風而降,以致蒙古大軍兵臨城下。和談無望,京師只有五萬兵馬,就是能堅守又怎麼樣?沒有勤王的兵力,臨安早晚得破。可是遷都之舉沒有成功,他只能佈置守城。
接到了藍玫瑰徽州的戰報也沒有什麼喜樂。蒙古大軍三路進攻,其中一路被徽州軍擋在進賢不能前進。阿里海牙已經分兵向撫州、古安、永平進攻,只守住一個饒州有什麼用。
進攻徽州的蒙古軍也不過是一旅偏師,失敗也影響不了蒙古大軍的主力進攻方向。不過對於渙散的京城來說,勝利的訊息總比失敗強,也就派人稟告了太皇太后。聽到宣召返回大殿,看到冷清的大殿還以為散朝了呢。跪下施禮參拜,謝太皇太后說道:“張愛卿免禮,剛才哀家聽到徽州大捷和陸丞相商議,想下詔讓藍玫瑰入京保護京師,你說授予什麼官職好呢?”
謝太皇太后很會說話,不過張世傑可不是沒頭腦的人。馬上明白過來,自己總領京城和各地的軍隊,藍玫瑰的到來就是分權。先別說是不是給官小了幹不幹的問題,想打仗沒有指揮權打什麼?這是怕觸動自己,先讓自己主動說。張世傑雖然是金國的將領,但是一直對大宋忠心耿耿,現在遍地投降的宋將,他還在苦苦支撐,當然想的首先是保住臨安的問題。因此說道:“藍玫瑰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看她對蒙古軍作戰上,不但有才能而且也忠於大宋,臣認為可任她為京城兵馬總管,指揮京城的兵力進行戰鬥,太皇太后意下如何?”
謝太皇太后明白,兵馬總管是臨時的官職。張世傑並沒打算授予藍玫瑰實際的官職,這也等於張世傑交出了京城的實際兵權,還是萬分高興的。陸秀夫也明白,兵馬總管是臨時差遣,並沒有實際的官職。
在徽州練兵,陸秀夫已經使用過一次,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事情,藍玫瑰並沒有計較。這次蒙古軍進兵,能主動出擊擋住西路大軍的進攻。在徽州又大敗蒙古軍,這個女子的氣量還是不錯的。可是這一次京城危機,如果不拿出實際的東西,恐怕很難讓人家出力。一個兵馬總管可以隨時撤換,還是不行。說道:“張大人,本官認為非常時期應該通達變化,藍玫瑰雖然女流,但也不能就不可以位列朝堂,只要與大宋有利,當授予一定的官職。這樣也能讓她真心出力,不知可否?”
陸秀夫的話張世傑有些心裡不痛快,自己沒有說授予藍玫瑰實際的職位,還不是你們這些文人在作怪。現在是危險時刻,就權達通變,一旦沒有了危機,武人還不是一樣降到第二位去。大宋朝會讓武將掌握全權嗎?自己這樣做怎麼成了攬權和嫉賢了?
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陸大人,藍玫瑰是女子,如果位列朝堂,恐怕不是本將不滿意了,會有很多人不滿意吧,陸大人認為可以,本將認為藍玫瑰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