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秀夫覺得多慮了。一個能在戰場上指揮若定,能統帥千軍萬馬,哪能是一個不理智的人,哪能不心思細密,有這些理智的表現應該是正常的。可是自己這些人卻把人家當成了心懷異志,一力的壓制人家,實在是太過份了。
現在把藍玫瑰徹底得罪了,蒙古大軍並不是真的被打敗了,只是因為糧草被截才退兵的。以蒙古的實力準備三、四十萬大軍的糧草也用不多長時間,如果再度發兵那可怎麼辦。
文天祥這時候簡直被氣昏頭了,藍玫瑰在大殿之上把他一頓臭罵,言語尖酸刻薄用詞狠毒,讓文天祥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他的想法只是猜測,拿不出任何證據,又怎麼能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
他是藍玫瑰所救,幾次處處和藍玫瑰作對,這一次竟然用出了捧殺這樣的毒計,在所有朝臣的眼裡自己成了小人,真真正正的奸臣。自己一心為國,卻落得一個這樣的名聲,氣惱和憤怒讓他也失去了理智,對太皇太后說道:“太皇太后,藍玫瑰如此不遵朝廷禮法,不拜辭,沒有恩准就離開大殿,當……”
“夠了”太皇太后一拍坐墊,出聲打斷了文天祥的話:“文大人,你處處和藍玫瑰作對到底是何居心?蒙古大軍壓境只是暫時的退兵,這點你很清楚。朝廷正是用人之時,你不知為官家籠絡人才,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排除異己為什麼?”
謝太皇太后也是被急昏頭了,天生的政治淺見暴露出來。這個時候竟然責難起文天祥來,也把一切話放到了明處。這些話無疑是當眾說明文天祥不止一次進過讒言,人的頭腦在這個時候可不是一般的好使,立即聯想無限。文天祥作為使臣去談判沒有回來,風聞是被扣壓的,是藍玫瑰派兵把他救出來,卻這樣做,讓人有了無限的遐想。
大殿上齊康已經是怒火中燒了。他去蒙古大營,藍玫瑰親自交待的,一定要救出文天祥,可是這個該死的傢伙一再和小姐作對。阻止小姐升官,那不就是阻止他們往起升一樣嗎?想到林陽交待的話,立即出班跪倒說道:“啟奏太皇太后,臣有話說。”
謝太皇太后正氣惱著呢,話說出口也後悔了,得罪一個藍玫瑰,現在又再得罪文天祥更糟了,看到跪倒的是出使蒙古大營的齊康說道:“齊愛卿有話請講。”
齊康說道:“太皇太后,臣出使蒙古大營救文大人,是藍元帥親自交代的,說讓文大人假意投降,安撫伯顏,為臨安準備爭取時間。可是文大人明知道這樣委曲求全,是為了大宋朝庭安危,但他堅決不同意,臣當時很不理解。但是藍元帥有交待,一定相救。徽州軍潛入蒙古大營,把臣救出來什麼動靜也沒有,可是救文大人的時候卻被發現,以致徽州軍精銳特戰隊,每一名足可以頂一員大將的隊員損失五十七名。對這樣五十多員大將的損失,文大人卻不以為然,連一句歉意話都沒有。現在蒙古大軍被藍元帥打敗了,文大人明知道元帥是大宋的功臣,明知道是抗拒蒙古大軍的唯一人選,但是卻一再的用毒計和誣陷要把藍元帥趕走,把藍元帥趕走對誰有利,只能對蒙古大軍有利,如果沒有了藍元帥,伯顏就能再度發兵攻打臨安,臣以為文大人的用心值得懷疑。”
齊康的話不亞於鋼刀一下刺入文天祥的心裡,讓他眼前發黑,太狠毒了,這是為什麼?雖然齊康並沒有直接說什麼?再傻的人也明白齊康說的什麼。每一件事說的都是有根有據又是實情。文天祥百口莫辯。滿朝文武的眼神全變了,原來是投降蒙古又回來臥底的,怪不得這樣對他的救命恩人,原來藍玫瑰不救人家也沒事,怪不得不用感恩呢。
大殿裡響起了一片嗡嗡聲,太皇太后也嚇了一跳,這太可怕了。自己從來沒想過文天祥會投降,細細想想齊康的話問道:“齊康你可知道誣陷大臣是什麼罪?”
齊康說道:“太皇太后明鑑,臣並沒有說文大人如何,只是從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