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打得熱火朝天,楊仇這個第四軍軍長,幾乎長到葉晴新一軍指揮部裡,看著新一軍不斷傳回的戰報,羨慕得不行。葉晴和楊慧雲看著楊仇的樣子就好笑,楊慧雲說道:“楊仇,你往這跑這麼勤幹什麼?好主意一個不出,就不能給個什麼主意,還軍長呢?”
楊慧雲單是那樣笑臉盈盈的,讓什麼人都不怕她。楊仇面對葉晴可不敢這樣,見是楊慧雲說的,就說道:“你們兩個總參謀長在指揮,哪有我一個小小軍長說話的份,這不是沒事幹嗎?”
葉晴說道:“楊軍長,你可是一軍之長,指揮上萬人馬,會沒事可做?不是疏於訓練吧?”
楊仇說道:“葉軍長,可別亂安罪名,我可不是盧沙武……”話說到這,發現說走嘴了,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葉晴臉色一暗,說道:“沒關係,過去的事了,聽你口氣,我處理盧沙武錯了?怎麼是亂扣罪名?”
楊仇也臉色平靜的說道:“葉總長,請恕我直言,盧軍長並非有什麼惡意,只是想證明自己,才會犯錯誤的。我當初不是一樣,要不是小姐給我機會,我恐怕沒有今天了。”
葉晴也嘆口氣:“楊軍長,這一點我和小姐都明白,也給了盧沙武機會,這一次只是免職,並沒有處理,希望他能冷靜的檢討自己的過失,認清錯誤,沒想到他會私自潛逃。”
楊慧雲笑笑說道:“葉晴姐,別說那麼難聽,我判斷盧軍長是北上了,他一定不會投敵,他想證明自己,不會投敵,那樣怎麼證明給你看?”
“給我看?”葉晴用手指著鼻子說道:“他可是領著朱瑤一起走的,做給我看?”
楊慧雲一臉嚮往的說道:“葉晴姐,你是當局者迷,其實盧軍長這些行為,全是你造成的,你太強勢了,在你面前盧軍長被壓制,他總是想用能力證明給你看,讓你不要再小瞧他,越是急於求成,越是失敗,才會這次走極端的,我倒是希望有一個人證明給我看,可是沒有啊?”
葉晴被楊慧雲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她們都是在小姐身邊成長起來的,知道楊慧雲說的沒有錯,或許真是自己造成的,想到這些,心裡有些痛。為了改變氣氛說道:“花痴。”
楊慧雲說道:“這是小姐常說的話,我怎麼花痴了?我也就想有一個證明給我看而已,有什麼不對?”
葉晴這些人都知道,楊慧雲很有才能,天性使然一直都是這樣,被參謀部和各軍將領稱為溫暖總長,和她對應的當然就是葉晴,這個寒冷總長了。看到楊慧雲的陶醉樣,開玩笑的說道:“那就讓楊仇做給你看,楊仇行不行?”
楊仇正在痴痴的看著楊慧雲,聽到葉晴的問話,習慣性的當成了命令,徽州軍將領面對葉晴的時候,都成為習慣,一聽問話立正說道:“行,沒問題。”
楊慧雲臉一下紅了,大發嬌嗔道:“楊仇你?葉晴姐……”
葉晴笑了,她早就看兩個人不對勁,從臨安來到建康軍指揮部,就發現楊仇不回他的第四軍軍部,一直長在新一軍指揮部裡。楊慧雲在各軍將領中,雖然以態度好,性格溫柔出名,但是對上下級和同僚中,還是很有規矩的,不失總參謀長的身份。但對楊仇是直呼大名,有時還稱呼楊仇的表字。楊仇字羽心。
葉晴早就忘了這個表字,因為徽州軍都不習慣,可是楊慧雲卻稱呼楊仇羽心。葉晴只是性格的原因,並非什麼都不懂,又是過來人,今天特意藉著這個機會,點明這事,讓兩個人全都感到不好意思。看到楊慧雲臉紅,楊仇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說道:“小姐說過,兩情相悅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彼此有真情,是讓人高興的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啊……”楊慧雲還沒見過葉晴這樣過,有些吃驚,楊仇可不一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