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正著碰巧了。”
袁永說道:“太好了,先不管是真是假,這兩天臨安已經沸騰。華夏日報社已成為焦點,每天都會有人前來證實訊息的可信度,趁熱打鐵開新聞釋出會,徹底打垮呂天成。”
陳坤說道:“別急,還按原定計劃辦,你們撤離,我於後天開會,得防備呂天成下手,這些天華夏日報社門外有很多人在監視,我想應該是林南的人。”
袁永這些人不想撤離,但是陳坤是老大,這些年來華夏日報社雖然不是軍隊,但林升等人已習慣聽陳坤的,不情願的準備撤離。
第三天一早,華夏日報社的大門前,大廳內和樓道上站滿了人。這些人不都是報社的文探,他們都是關心天下的人。也有一些藍玫瑰的忠實追隨者,這些人都在為他們的王爺隕落傷心流淚,都對蒙古軍懷有仇恨,他們更加堅定的支援藍王府王政。就是有這些民意基礎,呂天成不管怎麼做,文天祥、陸秀夫、李庭芝這些人只能忍下這口氣。他們現在並不忠於大宋朝,但也絕對不同意呂天成的作法。解散內閣,撤銷藍王府,軍政大權集於一身,對呂天成的種種做窪,讓內閣成員反感,不忙不類的弄出一個皇帝來,讓有心人都感到好笑。
對於陳宜中的作法,很多官員嗤之以鼻。文天祥更是恨不得殺了陳宜中,可是陸秀夫卻看出了當中的深意,最後告訴文天祥兩個字。
文天祥再也不說話了,他太熟悉這兩個字。當年他也用在藍玫瑰身上,不過沒有成功,被藍玫瑰反利用,趁機離開了臨安返回徽州,弄得文天祥裡外不是人,還撈到一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惡名。這兩個字就是“捧殺”。
以目天成的根基和威望,只是在惜藍玫瑰留下的底子。可藍玫瑰並不是皇帝,也不是名正言順的傳位給呂天成。所以目天成根本就不具備為一國之君的資格。他急於搶在趙銳登基前當上皇帝,以便佔有大義名份,怎麼可能?
大宋三百年江山,哪是說改就能改的。呂天成什麼都不懂,完全被陳宜中架在了火上。沒有外在力量攻擊還好說,一旦有就會轟然倒塌。葉晴很高明,她搶先一步利用掌握海軍的條件,連內閣都耍了,把趙銳接到了廬州。
誰還不明白,趙銳這個祥瑞皇帝,也不過是傀儡而已,江北真正說了算的是葉晴。非常時期一切從簡,江北方面趙銳只是發出一個國號和紀年,其它什麼都沒有,也沒有組建行政機構,也沒有任命官員。不過是對應呂天成登基做出的反應而已。
趙銳是真正的趙氏子孫,皇帝被殺,在異地登基成為皇帝很合乎情理,沒有任命任何官員,並且宣佈不日即可返回臨安,這一下就動搖了現在大楚國官員的心。
呂天成篡改了很多藍玫瑰的政策,大肆的任命官員,已經觸犯了很多人的利益,哪能不被反對。有資格的老臣都把嘴閉上,什麼主意也不出。特別在皇家禮儀上,陳宜中的壞心眼,王倫也明白過來,兩個人物都不說話。藍王府方面趙良和韋昌是軍人出身,林陽、林南也是一知半解,唯一精通的人鞏全,也不同意呂天成登基稱帝。也明白陳宜中在出壞主意,可是獨木難支,只好把嘴閉上。這造就了一個不忙不類又沒有規矩的皇朝出來,被市井中傳為笑談。
這樣混亂的局面,怎麼不讓這些支援藍玫瑰的人大失所望。當在華夏日報上知道藍玫瑰獲救的時候,臨安城裡被轟動了。幾天後,就在江北廬州日報上,證實訊息的可靠性。
臨安所有的人,哪能不關心華夏日報社即將慘重發出的訊息,那一定是好訊息。很多百姓也參與其中,華夏日報社是坐落在朱雀大街上,這裡已達到了斷絕交通,萬人空巷的程度。為了不出事,臨安警察局也只好出動警力來維持秩序,就連軍隊也出動一部分。
還沒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