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與我相抗衡。”
“但也正因如此,你不是接受我考校計程車兵,也不是我必須打敗的敵人。”
“你作為我的下屬,執行官,有著遠超職責範圍的貢獻……你的付出,遠可以換取任何你想得到的。”
比如,成為第一個贏下裁決官的人。
比如,讓他來解決那些明阮暫時解決不了的事情。
在目標面前,求助,退讓,都只是達成目標的途徑。
明阮眨著眼睛望宿聿雲,腦子在飛速轉動和停擺之間來回跳躍,夜風吹了很久很久,明阮才動彈了一下。
他撐著地爬起來,說,“我好像明白了。”
條條大路通羅馬,能走哪條走哪條。
待明阮在宿聿雲的幫助下解除了輕甲,再次沐浴在月光下時。
那些困擾著他的事,盤踞在心頭的黑暗,也被夜風與月光碟機散。
這次明阮不是強顏歡笑,不是被毛絨絨轉移了注意力。
明亮的光重新回到了他的眼中。
他立正,雙手背後,瞟宿聿雲:“謝謝教官!”
明阮覺得宿聿雲今晚的行為,很像高中軍訓時,一手抓體訓,一手抓做人做事的教官。
客氣的道謝太生疏,不如這樣皮一下。
誰知宿聿雲正帶他往回走的腳步忽然一頓,站在原地不動了。
咦。
明阮趕緊收了神通,湊到宿聿雲面前:“怎麼啦老闆?”是不能亂叫教官嗎?或許對他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這個稱呼有什麼特殊之處。
明阮走進了才發現,宿聿雲的呼吸並不平靜,看他胸膛的起伏,似乎比剛剛打架還要大幅度。
他突然站在原地,揹著手,微微別開頭,雙眼輕闔,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老闆?”明阮輕聲。
“嗯。”
明阮驚奇,總感覺宿聿雲這一個字聽起來格外的深而啞。
怎麼回事,難倒是吹感冒了?
“過來。”
他聽到老闆說。
明阮看看兩人的位置。只能更湊近了一點,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宿聿雲睜開眼,那雙金眸又變得深沉,彷彿夜晚的大海,藏著無盡洶湧波濤。
他抬手拂了一下明阮額前,哪裡,金髮被汗液浸溼,貼在頰邊,而他的臉上還有著大片紅暈,眼睛也是溼漉漉的。
宿聿雲的拇指擦了一下那片緋紅。他收回手,別開眼,“喊飛輿來,小心著涼。”
“去吧。”他又說。
“哦好的!”明阮點頭應下,聽話的走到了一邊,用光腦喊了飛輿。
他坐進去後,宿聿雲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來飛輿裡,一路默不作聲的將明阮送回了駐地。
明阮悄悄從窗戶裡翻了進去。
“有什麼需求,就跟我說。”臨別前,宿聿雲才再次開口。
“嗯!”明阮鄭重點頭:“謝謝你老闆,今晚很開心!”
不管未來如何,至少今晚,老闆又圓了他一個心願。
他的遺憾又少了一個。
“嗯。”宿聿雲垂眼。
明阮以及關上了窗戶,而宿聿雲又站了兩秒,才轉身離開。
大拇指指腹處的手套上,還留著些汗漬的潮溼感。
他扶了下帽簷,手落下時,劃過鼻尖,唇邊。
陌生的氣息。
陌生的感覺。
竟然令人心馳神往。
……
此前明阮煩惱於,敵暗我明,敵眾我寡,他不知道那兩次刺殺是不是他們在動手,也不知該如何才能讓自己和其他人都不再多添損失。
他不想整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