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抓你。”鳳傾月咬了一口麵包,有些惡趣味似的,再次補上一句,“是你爸將你送給我的。”
“你胡說!”祁彬就跟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一蹦三尺高,“我是人,不是東西!”
“我知道你不是東西。”鳳傾月面上笑意更甚,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逗弄這個男人。
“你……!”祁彬漲紅了臉,怒瞪著鳳傾月,可是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只因為,他知道鳳傾月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那個男人,他名義上的父親,從小就不喜歡他,為了攀附權勢將他送人,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再怎樣,那人還是他的父親。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些惡趣味,但是卻不會真正的傷害他,別問為什麼,就是一種直覺。
“放你走,沒想過。”鳳傾月老實的回道。她會將他弄回來,還真沒想過要放他離開,除非她對這隻寵物失去興趣,否則他就只能留在這裡。
祁彬一聽,面頰再次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清亮的眸子微閃,轉身就向門邊跑去。
“你確定你逃得掉?”鳳傾月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舉動,一點也不著急。
祁彬沒理,跑到門邊時就要去開門,就在這時,門自己就開啟了,夭寐從外門回來,和祁彬打了一個照面,兩人皆是一怔。
“咦,冤家回來了。”抬眼瞧見餐桌前的鳳傾月,夭寐再瞧瞧面前的男人,頓時明白了什麼。後腳把門帶上,笑著拉上祁彬往回走,不管祁彬怎麼掙扎,也掙不掉那看上去沒什麼力道的手掌。
“該死的妖孽,你見色忘友!”祁彬不甘的看了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大門,轉回頭對著某妖孽的屁股就是一腳。尼瑪,這就是發小,雖然他一直知道這妖孽不靠譜,可沒想到這人不靠譜到這種地步。
“那也得有友可忘啊。”完全不受祁彬的印象,夭寐笑著回了一句。身子一側,就像有眼睛似的,避開了祁彬那一腳。
祁彬那個氣啊,他就知道那女人沒那麼好心,敢情是知道有人回來了,自己不可能逃得掉。
接收到某男不甘的目光,鳳傾月邪氣一笑,一把將夭寐拉到懷裡,問:“這兩天累不累?”
要說訓練人不累是假的,鳳傾月為了讓夭寐也能提高實力,讓他也跟著那群人爬山,這兩天下來,人就已經黑了一個色度,明顯沒有偷懶。
“不累。”原本是有些累的,可是聽鳳傾月這麼一問,夭寐就覺得真沒那麼累了。他也想能為她做點事情,讓兩人的感情不是停留在床第之間,可以走得更遠。
看著這一幕,祁彬就是說不出的氣,狠狠的瞪了某妖孽一眼,再看了看依舊拉著自己的手,眸子一閃,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拽,正沉浸在幸福中的某妖孽一時不察,就這麼脫離了鳳傾月的懷抱,一個狗吃屎,爬在地上。
“小,彬,彬!”夭寐咬牙切齒的抬起頭,一雙媚眼瞬間變得危險無比。
兩人以前也經常互掐,掐著掐著增進感情,可是這次不同,當著冤家的面這麼一拽,他的形象啊!
夭寐在心裡哀嚎,望向祁彬的眼神也就變得特別不友好。
或許是掐慣了,這樣的眼神對祁彬倒沒有太大的影響,脖子硬氣的一昂,只留著夭寐兩個黑黑的鼻孔。
“讓你丫的算計我,哼!”
“小爺滅了你!”夭寐一個鯉魚打挺,快速從地上蹦起來,朝祁彬撲去。
“你不管管他們?”白若辰看了看不遠處掐做一團的兩個大男人,有些納悶的望向看戲的鳳傾月,實在猜不透這女人的想法。後院起火,她好像從來就不擔心。
“夭夭下手有分寸,他連武功也沒用,就知道他並沒想將小東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