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只是偶然間認識的,我救了他一命,只是合作關係。”到了這一步,白若辰再也不敢隱瞞什麼,依照這女人強勢的個性,他再隱瞞下去,就真的會被她拒之門外了。
“你是知道我真正身份的吧?”問到這一句時,鳳傾月已經停下了腳步,緊盯著白若辰道。
深邃的鳳眸裡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白若辰就這麼望著她,好像周遭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了一般,眼中只剩下她一人。
“不錯,我知道你不屬於這個世界,幕清幽也是。”他等了整整三十年,等的就是她的到來。
“你知道多少?”
“不多,但足夠了。你是鳳棲國的女皇,來自一個女尊社會,那裡你是絕對的主宰,那裡是男人生孩子。”最後一句話,竟帶上了一絲無奈。
“你還有什麼身份?”深邃的鳳眸閃過一絲凌厲,鳳傾月渾身的氣勢也在無形間轉變,如出鞘的寶劍隱含著一絲殺意。
“月兒。”白若辰痛苦的喚了一聲,“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相信我,我是為了保護你,不然,剛開始我就和你相認了。”
“白若辰,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鳳傾月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不管是在哪方面,她都習慣了自己掌握一切,而不是按照別人安排好的路,平靜無波的走下去。她鳳傾月絕對不是任何人可以操控的傀儡,即使敵人再強大,她也會自己面對,而不是躲在男人身後,讓男人來保護。這是她的底線,也是她的尊嚴。
“白若辰,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目的。”
舞池外,夭寐疑惑的望著站在舞池中的兩人,看似深情的對望,卻讓他察覺到了一絲異常,聯想到之前鳳傾月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夭寐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向舞池中央走去。
誰知,他還沒走近,鳳傾月渾身猛然凝氣殺意,那宛若實質般的殺氣在整個大廳裡蔓延,讓他們四周的人也察覺到了什麼,自覺的停下了舞步,遠離他們十米之遠。
“曉月。”夭寐還沒來得及走近,白若瓊就已經衝了上去,拉住鳳傾月的小手,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伯母,我沒事。”鳳傾月回頭笑了笑,外露的殺氣驟然收回。她怎麼忘了,這是白若瓊的生日宴,儘管她對白若辰有再多的敵意,對於白若瓊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不想白若瓊難做,鳳傾月也就安慰了一下,“可能晚上吹了風,頭有些疼,我去旁邊休息一下就好。”
“好好,你也是的,怎麼不添一件披肩呢?”白若瓊說著,側頭對著夜斯就是一吼:“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曉月身體不舒服,還不帶她去旁邊休息一下!”
夜斯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那女人壯的跟牛似的,居然也會生病?
心裡這麼想著,腳步卻還是不自覺向那邊走去,將鳳傾月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狀似隨意的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人一離開白若瓊的視線,鳳傾月就已經恢復正常。抬眼望向舞池中正和白若瓊說著什麼的男人,眼中厲光一閃,對夜斯問道:“你對你這個舅舅瞭解多少?”
“舅舅?”順著鳳傾月的目光抬眼望去,夜斯想了想才道:“也沒多少,我只記得在很小的時候,他就跟著一位隱世高人離家了,這麼多年從來也沒回來過,這次應該是為了趕回來參加媽的五十大壽。”
話是這麼說著,夜斯眼中也閃過一抹深思,不知道是懷疑白若辰這次回來目的不純,還是因為那人和鳳傾月之間微妙的關係,不管是那種,現在都值得他重視。
和葉氏的聯姻不是一朝一夕都能退掉的,畢竟兩家都是大家族,有很多問題需要考慮到,例如他們手中的合作計劃,兩家的股價,他們必須商量出一個最佳解決方案,否則兩家都將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