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然後伸手拍了拍流年的腦袋:
「上線,哥帶你雙排。」
流年癟了癟嘴:「晚上有拍攝,說是上次把我拍的太黑了,讓我早點過去多帶打點粉。」
江鶴非常欠扁地溢位一聲笑,一邊開電腦一邊寬慰道:「估計是攝像師光沒打好,不賴你黑。」
原桓榷今天半點力氣都沒有,頭暈得很,更別說訓練了,他窩在床上,手機接到了江鶴開播的訊息,他哼嚀翻了個身,艱難起身套了件外套,把床頭已經涼透的藥一口乾掉,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口腔裡蔓延,原桓榷難受地吸了吸鼻子,下樓去蹲江鶴的直播排位了。
「怎麼下來了?不多休息會嘛?」顧緒擔憂地問。
「沒事。」
原桓榷嗓子啞的特別厲害,他有點焉巴巴的,一開播,粉絲瞬間湧進直播間。
【生病啦?】
【不舒服嗎哥哥】
【怎麼今天看起來這麼可憐】
【不舒服就早點去休息呀】
【俱樂部什麼安排的,選手不舒服還讓來直播,沒人性嗎?】
【感覺像發燒了 ,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有點低燒,這兩天降溫太厲害了。」
他聲音啞的厲害,低眉順眼地在螢幕面前,看起來好惹人心疼,原桓榷吸了吸鼻子,游標在好友列表劃了又劃,可算等到江鶴結束遊戲,他握拳掩唇咳了咳,啞聲道:
「鶴神線上,想拉他雙排。」
原桓榷這幅病怏怏的樣子被彈幕一再透過語言加工傳到了江鶴那裡,不得不感嘆中國語言藝術博大精深,江鶴蹙了蹙眉,難以置通道:「他快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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