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當作小屁孩一樣狂揍一頓。
我扭頭看向老爸。 發現他的頭跟雞啄米一樣,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那架勢就跟喝了酒一個德性。
我們家鄉有種米酒,勁兒特別大,俗名叫“悶倒驢”,老爸現在那樣子就跟喝了那酒一樣,還真給悶倒了。
當然,我沒有辱罵老爸的意思,老爸被悶倒並不能說明他是驢,只能說明他酒量太差,可我一想又不對,今天他一直跟在我和林妙月的屁股後面,怎麼會有時間喝酒去呢?
林妙月順著我地目光看向老爸,她蹲到老爸的身邊問道:“姨父,你先上去休息吧,做好飯我喊你。 ”
老爸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林妙月使勁兒搖晃著他的胳膊喊道:“姨父,你別嚇我啊,你怎麼了啊?”
為了讓林妙月不再大呼小叫,我說道:“我爸可能偷喝悶倒驢了,你看醉成什麼樣子了。 ”
老爸還真是小心眼兒,喝就喝唄,至於揹著別人麼,又沒人跟他搶。
明人修怔愣片刻後也蹲到老爸的身邊,他使勁兒掐著老爸的鼻子,我趕緊把他的手推開,我說道:“你幹什麼?你捂住我爸的鼻子想憋死他啊!”
我看了看胡靜茹,發現她竟然不哭了,而且還眼冒精光的盯著我老爸,我恍然大悟般說道:“你們三個太可惡了,竟然串通好了謀奪我家地財產,我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 ”
明人修的臉瞬間就跟畢加索的油畫一樣了,要多抽象就有多抽象,他一下把我摁到在地,照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他怒道:“葉信,你給老子正常點行不行。 ”
我說:“行,等我騎在你身上,看你還有這麼囂張沒有了。 ”
這也太欺負人了,騎在我身上毆打我,還恐嚇我,這也太遭罪了,下次趁他不注意地時候我也來這麼一出,我就問他:明人修,你能給爺爺找個兒媳婦不能?汗,輩分兒又錯了,應該是孫媳婦。
林妙月帶著哭腔喊道:“你們別打了,姨父沒反應了,快送醫院啊!”
胡靜茹也顧不上在那兒賣哭博人同情了,她湊到老爸的跟前使勁兒的搖晃著他:“葉叔,你怎麼了啊?”
一看就是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那是我爹。 你哭個屁啊,哭死你別想分我家地財產,還有,看她那個樣子,哭完他爹哭我爹,那眼淚還真不值錢。
明人修拉起我爸的一條胳膊就往身上背,我瞅準機會。 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總算報剛才的仇。 為了讓他不再報復我,我敢接蹲在地上,雙手抱頭,聽說警察看見這個姿勢都會手下留情。
可是我錯了,明人修雖然沒有動手,可是胡靜茹還是照著我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她氣沖沖地道:“別發神經了。 快送你爸上醫院啊!”
明人修又想揹我爸,我趕緊搶在前面把我爸背起來,我一邊向門外小跑,一邊說:“別當我是傻子,從現在開始我要做到一個兒子的本分,我一步也不會離開老爸的身邊,你們就別妄想篡改遺囑了。 ”
不是我多心,這樣地事兒沒少發生。 尤其是在古裝戲中,直接能把皇帝繼承人篡改了,雖說我跟皇帝不是一個道上地,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遺囑被他們篡改啊!
老爸還真重,我剛跑到路口就累得直喘粗氣,我尋思著要是揹著一頭驢或者一頭豬恐怕也沒這麼重。 我這不是遭罪麼,還不如讓明人修揹著,我一直跟著他就行,起碼不用這麼累,可我一想又不對,這是我親爹,以前沒怎麼孝順他,現在他兩眼一閉,出氣多進氣少,可他真要掛了。 我就成孤兒了。 要是林妙月心再狠點兒把我趕出家門,我就得沿街要飯了。
我剛走到馬路邊上。 還沒有招手,一輛黑色豐田轎車就衝著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