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王振寧臉色漲紅,怎麼也想到,都抓住了他,卻還有這個本事將他氣死要死。
“呸!”阿強混合這一口血水,不偏不倚的吐在了王振寧的臉上。
“我叫你吐,還吐,還吐……”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著阿強的臉,沒幾下就慘不忍睹了。
也只是發洩了情緒還是打累了,王振寧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牢牢的瞪著面前的阿強,恨不得喝血吃肉。
為了省下成品,王振寧將部分工地上的材料一次充好,到了需要稽核時,便再給領導塞點零花花花,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相安無事。
可突然,有人匿名舉報,王氏所有的工程都被停掉,就連投標中的星湖灣,政府都不與稽核,一夜之間,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對,更何其的是王棟,現在唯一的血脈,都被靳墨送進了牢裡,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既然靳墨不讓他好活,他靳墨也別想好活。
終於啊,皇天不負苦心人,有人為錢背叛靳墨,供出了藏在他公司的阿強,想起所有的舉報都出自他手,王振寧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可是這樣太便宜他了,他就是要他生不如死。
汙濁的眼裡閃過一抹寒光,狠狠的說道:“好好伺候他,但給他弄死了。”
他兒子所遭受的罪,他要讓靳墨的手下,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一洩心頭之恨。
“王總,您的電話。”身邊的人恭敬的將手機送上。
“誰打來的。”
“是靳墨!”
聽到靳墨的眸子,阿強的暗淡無光的眸子亮了一下,想開口說話,可滿嘴粘膩的鮮血,令他張不開口。
王振寧陰冷的扯笑,開了擴音鍵。
“喲,這是那股風啊,靳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靳墨懶得跟他打哈哈,直奔主題:“我的人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的人?”王振寧唇邊溢位冷笑:“靳總可真會說笑話,你的人怎麼會在我的手上呢。”
“說吧,你想要什麼。”靳墨完全沒理會他的虛假,說道:“我提醒你,你只有這一次跟我談條件的機會。”
王振寧的手捏起了拳頭,也不剋制了,直接撕破了臉皮:“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算計我,我告訴你靳墨,老子在商場裡打拼的時候,你還不知道穿著開襠褲在哪裡玩泥巴呢!”
“談條件,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