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沿路海風迎面而來,Knob整個人趴在卡車的柵欄上,開心地欣賞著天邊落盡的斜陽。
罐子看著他微紅的面頰,還有沾染上酒液,被映得豔紅似血的唇,忍不住俯下身來,咬住了他的唇瓣,貪婪地吮吸著。
Knob閉著眼睛享受著,罐子橇開他的紅唇,把舌頭探進溼潤的深處。 這一次的吻,遠比會議室那次還熟練、還深入,但罐子和Knob都顯得有些緊張,或許是太美的夜色,又或是是剛才狂歡後的餘韻。這是罐子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了一個吻如此激動。
直到卡車在海濱附近停下來,請他們下車時,他們還沒有分開,擁著彼此的身軀滾下了卡車,靠到一旁的燈柱上,繼續著彷彿永無止盡的熱吻。
「我可以要你嗎?」好不容易交纏的雙唇分離,罐子氣息急促地問。
Knob咯咯笑了一聲,「好像小學生在問『我可以牽你的手嗎?』似的。」
罐子臉紅了一下,伸出手來,懲罰性地擰了一下他的鼻子,
「在海邊?還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
「這裡還不夠安靜嗎?」
Knob看著他傻笑著。 罐子凝視著他的笑容,表子或許說得沒錯,他的一生已經完了,因為眼前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能殺了他般